这样也好。
有母亲一起进宫，互相照应着，也省得他担心。
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说话声，声音并不大，语气却有些急促。
怎么回事？
常曦起身想要问问。
何沐阳却抱着她没有动。
若真有什么要紧事，待会儿自然会敲门进来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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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奶奶屋里的那个叫莲杏的？
常曦心里一寒，半晌没有说话。
“得的什么病？”何沐阳的声音依旧冷静低沉。
骊珠的眼神一黯：“说是风寒······太太觉得晦气，已经吩咐把尸身拖出去烧了。”
大正月的死了人，当然很晦气。
不过······
何沐阳想了想，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还有一件事。”骊珠忙道：“杜林在外书房等着求见您。”
何沐阳披衣起身，转头对常曦道：“我去看看。”
常曦忙站起来帮他穿上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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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何沐阳，常曦又问起骊珠：“大爷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骊珠忙道：“大爷没说什么，可大奶奶正在屋里闹着，说要彻查呢！”
她是真不知情呢？还是故意做戏给旁人看？
常曦沉吟不语。
手边的茶水已经冷了，骊珠轻手轻脚地替常曦换了一杯，打量着她的神色，小心问道：“您是不是怀疑······”
“你也看出不对了？”常曦抬头问她。
骊珠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道：“我听说，咱们府的柴房里铺着很厚的干草和被褥，我想，应该不至于会冻死人吧······”
常曦赞许地点了点头。
自己身边这几个丫头，半夏沉稳、紫英机敏、玉露活泼伶俐、骊珠虽然性子腼腆些，可胜在心思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