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疑惑的看向少年，“你是谁呀？为什么在这里？”
君衍坐得随意，一条胳膊搭在护栏上，整了整箭袖的袖口，漫不经心道：“你又是谁？又为什么在这里？”
夜笙语气认真，奶声奶气道：“是我先问你的。”
“是吗？”君衍无所谓的弯了弯唇角，反问：“那是谁先在这里的？”
夜笙：“……”
这是一个答案明确的问题。
夜笙答：“你呀。”
君衍俊美的脸上扬起一抹轻笑，“那不就行了。”
这道笑容不知是真是假，说它真心实意倒也有点真，说它假，也很假。
先来后到的道理夜笙懂，但这个少年看着就不像好人的样子让夜笙不得不保持警惕心。
夜笙再一次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也没有回答你是谁。”君衍同样反问夜笙。
夜笙直觉没那么简单，“我不说我叫什么名字你也不说吗？”
君衍没有一点迟疑的点头，“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把话拆开来，意思差不多就是……
你说你的名字，我做我的事，简而言之，我不告诉你。
夜笙：“……”
有人跟她玩文字游戏。
君衍懒懒散散的坐在那里，大方欣赏着夜笙从迷迷糊糊到恍然大悟的小表情变化。
夜笙抬头就说：“你不说，我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