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沉摇头，“你们救了我爹，救了我家人，那你们就是好人。”
裴暝笑容邪气凛然，“外人都说我们不得好死，是坏人。”
于沉又摇头，声音更加坚定，“不是，你们是好人，才不是坏人，是他们眼瞎，分不清好人和坏人……”
在于沉心里，救出他全家人的夜修和裴暝就是好人。
不论外人怎么评价他们，反正在他眼里在他心里，他们就是好人。
裴暝似笑非笑，“……”
竟然说他们是好人，有点好笑。
小孩子都是这么判断人的吗？
于沉又看向夜修，不放弃的又问一次，声音无比认真，“陛下，于沉以后可以效忠你吗？”
于沉期待的等着答案。
夜修模棱两可，“如果你有那个本事。”
“我会努力的……”于沉重重点头，“努力变强！”
裴暝看着于沉，话对着于明和说：“于大人，你这个儿子不得了。”
于明和道：“犬子闹笑话了，裴将军，见笑。”
虽然于明和是这么说，但是神色里带着欣慰。
裴暝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我说真的。”
“说不定他以后比你还要厉害。”
于明和笑道：“下官老了，确实比不上。”
裴暝看了看于明和，同意道：“你确实老了。”
于明和：“……”
总感觉裴将军是故意的。
于明和想了想自己的年龄，心里叹气，他已经不再是二八年华，而是中年了，时间过的真快。
但是这也让于明和更加确定，他要用几倍的努力来效忠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