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到她害怕。
但是对她严格，好像不太是，又好像是……
夜笙挠了挠脸颊，不确定道：“好像是？”
大暴君的一举一动是看不透，猜不透的。
比如，他有时对她很好，有时又不好，好坏交加，夜笙就看不透，猜不透。
下一秒，夜笙摇头，“爹爹对我不严格的。”
大暴君对她，那不是严格，夜笙举双手保证。
至于是什么，夜笙就不明白了。
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大暴君对她也没有那么的严格和严厉，相反，他对她挺好的。
江闲看向夜笙，神色里明晃晃写着，你是哪里看出来的不严格？
他见过夜修一次，那一次，他拎着夜笙后衣领，加上他面无表情的模样，看着就很严格啊！
姬城道：“夜笙，你觉得不严格吗？”
他也见过夜修一次，那一次，夜修看着好像对夜笙挺严的，而且对夜笙好像很不在乎的样子。
他从来没有见过亲生父亲拎着亲生女儿后衣领，还拎的面无表情。
夜笙摇头，小奶音软糯，“不严格！爹爹对我很好的。”
大暴君救过她几次，如果没有随时随地被砍死的风险，大暴君对她是真的好。
江闲哦一声，一针见血，道：“是真的好？”
夜笙：“……”
这个中心点问题，直击要害。
她要怎么回答比较好？
江闲继续说：“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没有一点表情的拎着你后衣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