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老，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你呀，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不过你从哪里弄来的种子，就真的不能告诉我们？”
“尼老，您还是告诉我，是否批准种植吧。”
“准了准了，我也很想知道，这种玉米，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够在零下20°的野外生长，毕竟这里水都冻成了冰，难道它的根茎还能扎到冰里去汲取水分？”
“尼老，您老人家说笑了吧，现在咱们首要担心的，不应该是种子能不能真正发芽吗？成长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既然你知道有这么多担忧，为什么还要大力推进这个项目？我都说了在山下先进行一轮实验，逐步推进，你却偏偏要这么激进，直接就上到这个高度。”
姚锦抿了下嘴，没有解释什么。
对顾源的信任只是一方面，紧张的国际局势，也是让姚锦下定决心冒险的重要因素。
“尼老，既然您同意了，那咱们现在先下山吧，我回去把人手和物资都准备好，之后咱们再来。”
“那就听你的，走咯。”
一行人如同上山时一样，艰难地往山下而去。
他们留下的脚印，很快被大风吹散，不消片刻，痕迹就被自然抹掉。
下了山，姚锦向尼老打过招呼，就自己找了个清净的角落打卫星电话去了。
第一个电话打完，姚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第二通电话，则是拨给了顾源。
“小姚长官，你找我？”电话里透出顾源带着愉悦的声音。
“嗯，你之前交给我的耐低温玉米种子，现在需要进行推广，你尽快给我准备20斤种子送过来。”
“这么快就实验成功了？”
顾源吃惊，这玉米种子交给小姚长官，就算当天立刻种下，现在也还没长成吧，怎么就要推广了？
而且，20斤？这是要种多少亩地？
想要从姚锦那得到解释是不可能的，又或者说，不管是顾源，甚至是到了尼老这样的级别，都还不够资格。
“你尽快把种子准备好，我会派人去取。”
“好吧，给我几天时间准备。”
“顾源，昨天去哪了？电话怎么打不通？”
“额，我去找猪苗去了，山里信号不好，呵呵。”
“是嘛，进山找猪苗？你要养野猪？野猪可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你是要践踏法律？”
“没有的事！我养的绝对不是野猪！小姚长官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派人亲自来养殖场查看，我绝对没有对国家保护动物下手！”
“行了，我就是问你几句。以后要去信号不好的地方，记得提前报备。”
“好的，小姚长官，我保证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