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锦和白登之间聊天用的缅语，顾源听不懂，但是她最后说的那句华语，顾源听懂了。
乖乖，省级纪委在小姚长官那，就是知会一声的事，还不是她亲自知会，手下人知会就完事了，这得是多大的权势？！
还有杀\/人一事。
黎书记他们不清楚姚锦的身份，顾源却是清楚的，朱爷爷从他手里拿菜进行食品营养科目的研究，断不至于骗他。
更何况，他也是亲自到过部队，见识过军营，高将军等其他人，也总不至于是演一出大戏来骗他，所以姚锦的军人身份断然不假。
那么姚锦所杀的，就肯定是该杀的。
在政府大院公然杀\/人，这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做到的，电视剧里可演了，不管是警察还是军人，开\/枪那都得登记、报告的，还经常有那种杀过人就得去做心理咨询的情节。
再看人家小姚长官，枪都没掏，轻松搞死俩，还这么气定神闲的，在顾源心里，真英雄是也！
之前顾源还拿卢市长跟姚锦比，如今一看，真是折煞人家小姚长官了，起码得是省长以上的级别才能拿出来跟人家讨论。
他抱上这样一条大腿，不好好大展宏图一番，简直羞愧！
如此一来，之前跟农业部一起订下的计划，现在看来是要调整一下，一些之前不打算拿出来的东西，现在倒是可以放心大胆地展示了。
顾源的心理活动姚锦不甚了解，但是看他一脸谄笑，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怎么，你不怕我？”
“为何要怕？”话说得一脸的理直气壮。
“你不担心我是个杀人狂魔？”
“小姚长官你杀的人，必然是有该死的缘由，你是在维护正义，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恐惧。”
姚锦哼哼笑了两声，没有否认顾源的话。
要说白登的手下，杀了就杀了，确实是维护正义没错。
谢家那小子，若要论法律法规，那是绝对够不到死刑的，姚锦杀他，是她自己的原则所需。
这背后的博弈和更深次的东西，就不需要向顾源解释了。
顾源虽然不好奇这些人犯了什么错，但是对姚锦放跑了白登那群人，还是挺困惑的。他心有所疑，便直接问了出来。
当然，问问题的时候，态度得放低些，做出一番小心翼翼的姿态。
姚锦问他：“你听说过困兽之斗吗？”
顾源点头。
“野兽被围困，知道跑不掉，就会生出必死的决心来搏斗，即便是死也要多拉几个敌人下马。
此时，若是有一道缺口可以让它出逃，你猜它是会拼死搏斗，还是会想尽办法逃走？”
姚锦没有详尽解释什么，但顾源却是听懂了。
这时，肖虎走了过来，老魏提前将姚锦旁边的车窗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