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老魏告诉顾源，小李秘书确实是比较佛系，但是凡事就怕比较。
同样是公司老总，江雪蓉的秘书和小李同样是985硕士毕业，同时进入公司，也是前后脚被选中当老总秘书。
江雪蓉的秘书小纪，现在在公司里的话语权非常大。
倒不是人家故意忽视小李，大家也敬着他，但是老板不咋管事，讨好小李没多大作用，打工人都是很现实的。
小纪因为经常跟随江雪蓉出差、谈项目，跟各路人马打交道，现在成长很快，能力上已经超出小李一大截了。
最后，经济方面，出差、谈项目都有补贴，小纪每个月的工资都要比小李高，年底评绩效的时候，小纪的绩点比小李高，人家年终奖也比小李多拿了一笔。
顾源这边数来数去，联系得最多的是……姚锦。
跟姚锦联系，那是绝对不可能让小李秘书代劳的，而顾源去见姚锦，也不可能带秘书，甚至连老魏和小郭都经常只跟到半路，后面都是换人来接了。
其他的应酬顾源是很少参与的。
生活上，顾源也不怎么需要秘书帮忙打理。
小李再是佛系，旁人说得多了、念得多了，心里多多少少的难免也会受到些影响。
“我听一些同事提起，小李女朋友好像有点强势，两人有一次在公司楼下的餐厅吃饭，谈论结婚的事，是他女朋友主动提的，刚好被人撞见。
人家听到小李说房子首付款没凑齐，结婚还不是时候，他女朋友发了挺大脾气，还数落小李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