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博士多托雷那平静的话语。
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丧心病狂。
听听这是人话？
将魔神的业障，强行塞入普通人体内，只是为了实验他们的身体会不会崩溃，会不会获得更强的力量？
而他口中的实验成功了……
温迪看着面前的须弥子民们，面色逐渐严肃。
他到底做了多少次的实验，牺牲了多少人，才能有今天这一次的成功？
“噢，看到你的表情，让我回想起了当时我还在教令院的时光……”博士多托雷低声冷笑。
“他们都不认同我的理念，否认我的想法，甚至将我称作为‘异端’，甚至是亵渎神灵的疯子……”
“哼，将我看成疯子，只是因为他们不了解我罢了。”
博士多托雷双手抱胸，正面凝视着温迪。
“不外乎只是做了一百零九次的实验……方才成功一次罢了，不值一提。”
“在如此多的实验下来，一百零九次的失败下……那些由魔神业障制造出来的失败品，是那么的无能。”
“他们的寿命只有几秒，几分，几个小时……”
“力量虽强，但人类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住魔神的力量，尽管这其中的量很少。”博士多托雷伸手抚摸着下巴，轻微摩挲着。
“就算量只有魔神业障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甚至是万分之一……噢，让人类承受这样的力量，实在是太勉强了。”
博士多托雷有些苦恼的摇了摇头。
“但先生的出现，让我获得了些许灵感。”
“或许，唯有本身意志力足够坚强，心理强大之人，才有本事承受魔神的业障之力……”
无论是在璃月，还是在稻妻。
博士多托雷的切片，都一直在观察着先生。
先生也知道他在观察，但并没有去管他。
尽管最后在稻妻，先生吐血的画面被博士多托雷看到了。
但博士多托雷，可不会去可怜对方，也不会有什么对他有所怜悯的心思。
如果先生就这么因为被力量给承爆了，他最多只会在内心里，对先生这种超越常理的天才，以及是他的同类，而感到些许遗憾与可惜。
同时，抱着这份心态，研究先生所遗留下来的遗产。
毕竟，人类，总是孤独的。
尤其是强者，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但强者遇上强者的一瞬间，他们首先会去观察对方的存在会不会对自己有威胁。
如果彼此之间的存在并没有冲突，他们会选择联起手来……
正如同此时此刻，先生与博士……开始联手给须弥造成第一波攻势。
疯子跟疯子的见面，乃是用利益来维持彼此之间的关系。
博士的存在对先生有利，而先生的出现，也同样对博士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