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知道，你想在我身上做什么实验？”
散兵抬头看着面前的陈锋，哪怕知道自己说话会付出什么代价，但他还是忍不住出声询问。
“的确，让你知道接下来的内容，会对整个实验而言，都有着十分巨大的好处，我没有理由不告诉你。”这一次，陈锋并没有对散兵出手。
反而还十分贴心的将他的双手，重新拼接了回去。
“我知道，你最大的心愿，乃是成为人。”
“那么，我可以跟你说，这一场实验过后，若是成功，你，将会成为真正的人，能够真正的体验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但代价是……你将会付出巨大的代价，你会变得不再是自己，你会变得不再是现在这副模样。”陈锋凝视着散兵，缓声道，“不过……你会获得真正匹敌神明的力量，完完整整的，变成与尘世七执政一样的力量。”
“比起多托雷，我还算得上人道，哼……斯卡拉姆齐，那么，你是自愿成为我的实验品，还是放弃这个机会？”陈锋手一摊，不忘给散兵讲解时，还顺带把博士多托雷给损了个遍。
在他旁边的博士多托雷翻了个白眼，但隔着面具，谁也看不见。
他才不信什么先生会人道，给他选择的机会，完全就是因为如果散兵是自愿接受这个实验，反而还能加大实验成功的概率罢了。
如果去强迫他，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失败。
作为跟先生同一类型的人，他可太懂先生在想什么了。
“我愿意去做。”散兵毫不犹豫的给予了陈锋答复，还没忘补充了句，“你怎么不早说，你早说啊，哪怕我付出一切代价，我也甘愿成为你的实验品啊！”
“没什么。”陈锋没回答散兵这个问题。
因为他在地球玩原神的时候，已经被散兵给骂麻木了，现在轮到他了而已。
属于他的小心思，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没猜得到。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散兵完全忽略了陈锋所说的代价，只是一脸迫不及待的看着对方，期待接下来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