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耶尔擦了擦眼睛。
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确定……是世界树抹除那些人的存在，就能改变的事情吗？”
“还有，你们已经确定过了，陈锋不是提瓦特人，他是来自世界之外的人，那么……世界树，又能否对他产生影响？”
“我说过了，天空岛已经破解了陈锋脸上面具的技术。”神使继续道，“而且在世界树，也能够查找到陈锋的个人信息。”
“并且，他十分契合发放神之眼的资格，只是因为之前没能破解他脸上面具的原因，才找不到而已。”
“奇怪，他明明是世界之外的人，而且还不是‘降临者’……我们甚至还可以通过世界树去影响他？”
布耶尔小手捏着下巴。
“真有这么简单吗？”
“简单？”神使的嘴角抽了抽，“现在须弥已经灭国了，除枫丹、璃月之外，几乎可以说是整个大陆都落到至冬国手里了，简单？”
“我们甚至连这几百头魔神的突围都突围不出去。”
“我的建议是，不要去世界树了。”布耶尔摇了摇头，“现在世界树已经落到了他们的手里，谁知道他们已经对世界树做出了什么手脚，如果我们还要坚定执行这个计划，到时候一定会中陈锋的计。”
“说不定，他就是想把这个希望留给我们，然后到最后，再掐灭掉希望，给予我们沉重打击。”
“所以，我的建议是，不能去世界树。”
“那你呢？你不是在跟世界树保持连接？”神使微眯眼睛，“如果他们真的做了什么，你不能观察到？”
布耶尔摇了摇头：“在不知道陈锋的具体手段之前，谁敢保证他有没有瞒过我的能力？”
这么一说，布耶尔又回想起当时净善宫内，陈锋跟她玩了将近一百次的轮回。
只是一个影子，就差点把她给玩崩溃了。
“明白了。”通过布耶尔的分析，神使也觉得这挺有道理，“那么，我们又该如何防备下一波攻势？”
“如果我们都死了，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