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歌想要解释，细想确实解释不通。
如今何晏没有修为，怎么可能逼迫到紫电。
要说是紫电自愿，那就更不可能了。
紫电跟景云情比金坚，她是再清楚不过的。
“别瞎猜了，是唐凤翎。”
何晏无奈地说出了那个让他无奈的名字。
“哦哦……是她啊……”
怎料到慕婉歌的态度居然缓和了一些。
“怎么，她就可以，紫电不可以？”
何晏惊了，慕婉歌的表情让他感觉就是这个意思。
“不是！我只是说紫电姐姐，绝对不可以！”
慕婉歌突然反应过来，赶紧回到了刚才那凛如刀的脸色。
正因为紫电姐姐对她太好，也知道姐姐心有所属，所以绝不能让何晏祸害。
至于唐凤翎，只能说情况不算太糟，但也不可能放过何晏。
“真的，我也是身不由己。”
何晏老实巴交一五一十地开始解释。
包括自己被唐凤翎的法器制住，遇上了叶萱儿，并且其实一开始他是拒绝的……
“第一次你身不由己，那后半夜呢？”
慕婉歌冷声问道。
她听得很仔细，没有放过每一个细节。
一个男的被一个女的那种丢脸的事，慕婉歌可以认，但是何晏挣脱束缚后，似乎就是回归本性吧？
“那时候我确实还没决定要跟你好好过日子，意志有些不坚定，要是换个顺序……”
何晏把自己说得满头大汗，要是换个顺序，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把持住。
那种惨无人道的折磨，比今天千刀万剐的肉体折磨还要痛苦。
当然，如果他有内力在身，也是能够强行冷静的。
“你个禽兽！”慕婉歌痛骂，“真把人家小姑娘折磨了一晚上？”
“啊？”
何晏呆若木鸡。
怎么慕婉歌开始同情起唐凤翎来了？
难道是感同身受？
“反正我也没想过你是一张白纸，你今后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慕婉歌沉声说道。
她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他。
从另一方面想，虽然何晏有些美中不足，但他的这次坦白至少说明他没有感情史。
慕婉歌还是更看重这个。
“那我再跟你确认一遍，你体内到底有没有媱花？”
只是慕婉歌突然想起这个，就有些面色凝重。
她倒不是想借媱花给自己治病，而是如果唐家得到了这功效，那慕家必须早做打算。
上次两人彻夜长谈时，何晏跟她坦白过，只是这一次，她又有些不确定了。
她看着何晏的眼睛，不希望何晏骗她，否则会很失望。
“我真没吃，你放心。”
何晏眼神真挚。
都这个时候了，他能不真挚吗？
慕婉歌都为他妥协了，他要还是欺骗，简直天理不容。
“好吧，那你赶紧准备去苗疆的事，早点放过曼丽。”
“怎么，不是说……”
何晏有些难以启齿。
“说什么？就算我能放过你，曼丽也不会，你还是别来祸害我妹妹了。”
慕婉歌猜到了何晏想说什么。
之前她还想撮合两人呢。
现在看来，还是算了。
“也好。”
何晏也不贪心，反正有慕婉歌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