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就别问了吧？”何晏露出了一抹怯懦的笑容。
虽然慕婉歌一点修为都没有，但何晏在她面前，总有种气场被压过一头的感觉。
如果真的要分妻和妾的话，那慕婉歌一定是主母级别的。
“又被你祸害了？”
“还没有！”何晏回答十分干脆，但又觉得哪里没对，“什么叫祸害？你这是在贬低自己。”
“过分！”
慕婉歌突然红了眼圈。
忍了几个小时的情绪，顷刻之间爆发出来。
何晏吓得不轻，赶紧窜上床，摸着慕婉歌的脸问道：“怎么，吃醋了？”
听说女人哄一哄就好了，但这次何晏直接被一脚踢下了床。
“滚开！”慕婉歌一边落泪一边喝道。
只是落泪，但没有哭出声，气场依旧是让何晏望而生畏。
有的人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而有的人，即使变得再强，也差点意思。
“别生气嘛，人家云霜都愿意认你作姐姐了，你最大！”
“早知道你是这种德性，我当初……”说到这里，慕婉歌说不下去了。
“你也知道，我们修炼者……”
“正因为你们是修炼者，就不能等我死了，眼不见心不烦了再……”
慕婉歌话也没说完，就被何晏堵住了嘴。
但两人没持续几秒，慕婉歌就用力将何晏推开：“少来！”
“你怎么会死，我马上就可以给你治好了！”何晏无奈笑道。
“那人总会死的，我又不是修炼者！”
何晏一愣，但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
归根结底，这女人还是吃醋了。
“北冥宗那么多丹药，随便你吃，然后等我到了道宗境，一定还有更多方法的！”
慕婉歌沉思一瞬，还是皱眉说道：“我以前跟你怎么说的？曼丽可以，其他女生不行，你是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
何晏一愣，她什么时候说过了？
“唐凤翎那我就不追究了，蒋晓雯救过你我不过问，陈然然对慕家有恩我也可以忍，你说不希望斯夏在直播间花枝招展我便让她转到幕后，现在你又带个云霜回来，什么理由呢，是因为这世上只有她可以救我吗？”
慕婉歌开始翻起旧账来，何晏是哑口无言。
关键是这里面怎么莫名其妙地乱入了蒋晓雯跟于斯夏？
难道在慕婉歌眼里，早就把这两个女的纳入自家姐妹的行列了？
“云霜……她师父跟我师父订的婚约。”
“你这是推卸责任！难道你自己不想？”
“呃……”何晏被怼得有点心虚，“想，希望你能接受她。”
“云霜挺好的，我只是看不惯你！”
“我跟她是真心的，但绝对不会影响我跟你的感情。”
“我看你脸都不要了！这种话你怎么说得出口啊？”
“我说真的，我虽然那啥，但不是薄情寡义好吧？”
何晏的一句“风流成性”没好意思说出口，但慕婉歌应该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