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回头我好好跟天使大姐姐解释一下。她会原谅我的。”
“爸爸以后你能不能……别叫我大姐……”
“你说什么！……”
小帅现在的表情，让妞妞有些害怕。
“……我知道爸爸找不到工作，我想让爸爸高兴……。”
“难道一直给爸爸刷礼物的那个人是你？”
孩子点了点头。
小帅继续追问道。
“你的钱，是从哪来的？”
“有过年时候的压岁钱，有奶奶偷偷给我的，还有我平时没舍得吃早饭省下来的……”
妞妞每说一句，小帅的心都忍不住抽搐一下。
“但是我不能再刷了，因为……我没钱了……。如果我再多一点钱就好了……为什么我没钱了……！”
小帅双手掩面抱头痛哭。
他这个当父亲的怎么就能忘了，那首小兔子乖乖正是女儿小的时候最爱听的儿歌。以前自己每次都会唱这首歌来哄女儿睡觉。
可是已经两年多没有唱过了……
“爸爸，别哭了。妞妞下次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
女儿抱着他的胳膊，拼命的摇晃着。
李小帅一把把孩子搂在怀里。
“走宝贝！睡觉去。爸爸给你唱歌。”
看着女儿入睡，梦中甜甜的笑容。小帅也跟着笑了。
转身从女儿的房间中走了出来。
“孩子睡了吗？”
“嗯。”
“你也别想太多了，早点休息吧。”
“丽丽我睡不着，想出去转转！”
“帅……”
“我心里堵得慌，出去透透气。放心，我不会有事儿的。”
“好吧，早点回来！”
小帅一个人走在寂静的大街上，百无聊赖。
此时他想要找一个人倾诉。
“南南，还跑车吗？”
“小帅？……你出来了！我现在过去找你！”
电话那头的声音异常兴奋。
“半个小时后，老地方见！”
一个简陋的烧烤摊前，小帅点了一瓶白酒，两个凉菜。
他刚坐下。身后的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出现在他的身后。
“小帅！”
“乔南！”
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兄弟！你终于回来了！”
“嗯，回来了。”
两人二话不说，先干了一杯白酒。
“你小子太不够意思了，出来了也不说一声让我去接你。”
“又不是啥光荣的事情。
我这刚出来了几天，本来想趁着你歇车的时候再找你喝酒。可是今天我实在等不及了。”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
你之前干的事儿，我tm真想抽你，你说你脑子也不傻，为了那点钱把自己给卖了！”
“是该抽，我也觉得自己太不值钱了。”
小帅默不作声，只是一个劲儿的喝酒。乔南知道他心里苦闷，于是打着哈哈说道。
“哎……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你。谁让咱们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