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给谁上眼药？又不想合作又想拿钱，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吗？”
“我特么又没说不给你钱，你总得让我缓缓吧！”
聂总蛮不讲理、又非常不耐烦的骂道：“就特么五六十万的款子，你特么还想逼死谁啊！”
“我现在没钱，你爱怎么样怎么样！以后别特么给我打电话了。”
说完，聂总把电话挂了。
聂总的女助理端过来一杯咖啡，笑着问道：“聂哥，你真不打算退这笔钱吗？”
“退她马勒戈壁，博仁眼瞅就要把她捏死了，到时候谁认识她是谁啊？”
聂总满不在乎的冷笑，“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五六十万我干点啥不好。”
……
秦无炎收拾完门店卫生，就看到林雨馨像受气包一样在前台瞪眼睛。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秦无炎笑着问道。
“化妆品工厂要和我解约。”
林雨馨气鼓鼓的道：“行，解就解吧，我管他们要合同款没问题吧，可那个聂总说，他现在手里没钱，让我等一段时间。”
秦无炎哦了一声，“耍臭无赖是么？”
“可不是，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秦无炎沉吟道：“其实吧，我是不赞成租赁流水线的，一个是产量小，一个是不稳定，那个姓聂的单方面毁约，咱们的产品马上就面临滞销的问题，我考虑的是，咱们自己建个工厂。”
“别开玩笑了，咱们哪有开工厂的钱啊。”林雨馨烦躁的摇摇头。
“没有钱可以贷款啊，凭咱们的产品资质，贷个一千万还不跟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