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这些骷髅设下的什么结界破碎了。
事实也正如江清漾所想的那样，是结界破碎的声音。
那声音由远及近，听着像是先是从外围开始碎裂，逐渐碎到最里层。
下一瞬，江清漾眼前的场景就如破碎的镜面一样，直接破碎开。
与此同时，江清漾听到了慕平鸿与江妄两人惊慌失措的声音。
“清漾丫头！”
“姐姐！”
江清漾只感觉脑子忽然有些晕眩，天旋地转的，视线也变的有些模糊，分不清今夕何夕的混乱感。
她强撑着，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缓冲了须臾之后闭了闭眼，随即睁开。
睁开的双目聚焦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看清眼前景象。
和之前那处空间碎裂前的样子没什么不一样，四处散乱着骷髅架子。
唯一不同的就是，面前的慕平鸿与江妄二人鲜活了起来，不似之前她在那处空间看到的那样置身事外。
“丫头！”慕平鸿看到江清漾睁开的眸子还有虚焦，心里就是一咯噔，忙伸出手握住江清漾的手腕查探。
江妄这时候的面色很是阴沉。
他倒是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有这么多的恶魂。
姐姐刚才肯定是被这些恶魂布下的魂界给困住了。
想着，江妄掏出无妄花的灵露递到江清漾唇边，喂她喝下。
无妄花的灵露与花露不同，花露只有滋养身体的效用，而灵露不仅可以滋养神识，亦是有着滋养灵魂的用途。
虽然滋养灵魂的效用微乎其微，但是也好过没有。
服下无妄花灵露江清漾才觉得那股子晕眩感明显退下去一些。
这时的慕平鸿也松开了手。
他沉着脸，怒气不断上涌：“这程家人的本事还真是大的很呐！”
竟然在这些法器里融入这些祟物。
甚至，险些伤及清漾丫头的灵魂。
要不是为了顾全大局，想着要揪出程家在隐匿在暗处的据点，为了彻底将程家一网打尽，也不至于让他们猖狂至今。
“不过，我更奇怪的是他们是从哪儿弄来这么多的恶魂！”江妄眸中闪过一抹暴戾之色。
而且这些恶魂不像是自然产生的，倒是有些人为炼制的痕迹在上面。
“恶魂！”
“恶魂？”
慕平鸿与江清漾同时出声。
慕平鸿满面震惊，心中更是骇然，他之前只觉得这些邪祟散发出的气息有些许熟悉，倒是没敢往恶魂上想，但看江妄这小子一脸的笃定的样子，那定然是恶魂不假了。
江清漾则是一脸疑惑。
“这些骷髅架子都是恶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