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顺着布布的脖子滑落下来，布布也敏感察觉到了她失落的情绪，“妈妈，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姜黎最擅长的就是情绪管理，面对自己天真无邪可爱的女儿，她根本就控制不了。
带着浓浓的鼻音回答：“没有，妈妈就是好久不见你，有些想你。”
布布捧起她的脸，小小的手指替她擦过眼泪，“妈妈别哭，我一直都在等你。”
姜黎含着眼泪道：“好。”
“布布，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长大，遇到危险不要害怕退缩，要勇往直前。”
“妈妈，我会记住的，我每天都有多吃水果蔬菜，我比去年又长高了很多呢，我想快点长大，这样就可以保护妈妈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真乖。”
姜黎抚摸着她的脸，“如果有一天妈妈从这个世界消失，你不要难过，妈妈只是换了一个身份，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一直守护你。”
布布不知道好端端的她怎么跟自己说这样的话，快六岁的孩子已经能懂很多事情。
“妈妈，你又要出差吗？”
“嗯，妈妈过段时间会出差，这一次妈妈会消失很久，你要听外婆的话，乖乖长大。”
布布似懂非懂点头，但她仍旧有种不安的感觉，仿佛这次姜黎口中的出差和以前不同。
她还想要说些什么，姜黎的手机响起。
是周凌雪打来的电话。
还没有接通姜黎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点她应该还在接待米歇尔总裁才是。
“黎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