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枭天然就对这个小丫头有好感，哪怕他被姜黎欺骗，也丝毫不能影响他对布布的喜欢。
抬手摸了摸布布的头，嘴角微微勾起，“当然欢迎，你来我这蓬荜生辉。”
布布从背后拿出一束果糖花，“呐，送你的订婚礼物。”
见厉霆枭那张冷肃的脸没有半点笑意，“怎么？你要结婚了还不开心。”
厉霆枭接过花束，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一起坐在台阶上。
“利益交换，没什么值得开心的。”他说得坦白。
布布抽出一颗糖剥开塞到他嘴里，“我不开心的时候吃颗糖就好了。”
“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简单，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能来。”厉霆枭将她抱得很紧。
终究是问出了那句话：“你姐姐她……还好吗？”
明明应该恨之入骨的女人，到了现在他仍旧想要从别人的口中探知她的动向。
“她……挺好的。”布布生生咽下了不太好几个字，前几天的姜黎弱得只有一口气在，她从来没有看过那样虚弱的姜黎。
就连大半夜自己都会突然惊醒，然后偷偷跑到姜黎的身边探探她的鼻息，确认她还有气息布布才会重新回房睡觉。
那些天每时每刻都是一种煎熬。
“那就好，那就好。”厉霆枭喃喃念叨。
布布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痛极了，她不明白明明两人都真心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
沉默了几分钟，两人谁都没有开口，天空中再度飘起了雪花。
布布摊开掌心接着一片，眼里多了些痛意，“我们要离开北城了。”
“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