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个空档,欧阳彻不疾不徐的开口了,“岳父方才所言差矣,怎么说没贡献呢?上次带回来的药和部分物资,都是岳父岳母所购。还有武器,当时是万般凶险,若不是岳父设计安排,又如何能顺利拿到,还让我与清儿全身而退。”
萧然把这段话听出了另一个意思,瞪着眼睛看着白舒海,纤纤玉指戳着他的肩膀,“白舒海,买武器那次不是你们俩去的吗?我怎么不知道云清也去了?明明知道会很危险,怎么能让女儿跟过去?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说!今天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萧然这脾气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不分时间地点,想爆就爆。
萧肃适时的假咳了一声,“咳!然然,这是皇宫御书房!”
父亲的提醒让萧然正噌噌噌往上冒的火气压了下来。
“呃,皇上恕罪,我,不,民妇刚才听到女儿涉险,一时冲动,让皇上见笑了。”
“无妨!无……”
“什么无妨!怎就无妨!”太后走过来把白云清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了一圈,满脸担忧,“哀家不知道什么武器,只知道清儿不能再涉险了!彻儿,哀家的话可还听得进去!”
“彻儿谨遵太后教诲!”
“真是的!头一次见面就让我儿跪了许久。”太后把还跪在地上,还处于懵逼状态的白云飞拽起来,“这御书房不好久待,陪哀家到处走走。”
不由分说,左手牵着白云清,右手牵着白云飞,往外走去。
“母后,还未宣旨!”
“方才说时就算是了!”太后头都没回一下,“本就没多少时日,非要耗在这些虚礼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