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赢了。
“箱子里是什么东西？”
洛亦初直接岔开话题。
暮寒揽着洛洛的腰上前，将箱子打开：“不清楚，树老送的。”
箱子打开，两人见箱子里放满了叶子，叶子最中间放着一个药瓶，暮寒拿起时，里面好像还有液体晃动。
他知道是什么了。
“是地脉的树液。”
“树液？”
“树老自幼在魔窟扎根，地脉的灵力皆汇聚于他的树根，所以树老全身上下都是宝，他的树液也是。”
听起来是好东西的样子。
“我们改天带好酒，去谢谢树老。”
暮寒摇头：“没机会了。
他走了，说也想见见太阳。
树老说树都是向往太阳的，即便只有那片刻须臾。”
“树老不是不能离开魔窟么？”
他记得暮寒说过，树老离不开魔窟。
暮寒点头，抬手勾了勾他鼻尖：“他离不开，不是还有我嘛。”
洛亦初瞬间明白。
“不过你方才说的片刻须臾是什么意思？”
“树老是魔气养成的魔树，日日不见阳光，月光照射周身上下都是地阴之气。
太阳乃至阳之气，月老的地阴之气最为畏惧阳气，午时最烈的阳光能杀死他，会变成一棵枯树。”
这不就是送死？
洛亦初沉默，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洛洛知道我为何一直进攻人间，想人魔一脉么？”
洛亦初摇头。
“魔族无光，既然大家都是天地的产物，为何不能共享？
我想带魔族到人间扎根，让后世不必生活在沉闷的魔界，日日不见阳光。”
“既是天地的产物，自然能共享，但你方法用错了。
你的心是好的，但在别人眼里那就是入侵，想开拓疆土大开杀戒，打破三界平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