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听过被包养的小白脸，但还从没见过。
没想到，现在见到真人了，而且还是自己学弟，同为体育部的干事。
而齐书成则是蹙蹙眉，有点怒其不争的打了一下宁牧肩膀，不忿道：“你小子，穷疯了也不至于吧，尊严呢？”
“就算这富婆长得漂亮，可你犯不着出卖自己啊，我一向都挺看好你的，等开学后我再活动活动，往上窜窜，部长是王朗的，我还打算推荐你当副部长呢，说，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哥儿几个能帮你就帮你，你小子可别堕落了！”
齐书成严肃的瞪着宁牧，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宁牧眨眨眼，前世有这事儿吗？
仔细回想了一下，前世齐书成确实对他不错。
不过大二开始，他因为那个苏小妍的缘故，对体育部组织的活动便不怎么关心，甚至开会经常迟到，后来更是接连旷课，找人借钱借网贷，直到东窗事发被开除，自然也就没什么交集了。
可能是那个时候自己的堕落，让齐书成打消了推荐自己的想法？
没记错的话，大二上学期，齐书成前前后后还给自己借了一万多，后来见自己实在没有偿还能力，关系也就淡了。
回想起这一节，宁牧心里不免有些动容。
这个齐书成，对自己是有恩的！
可正当他准备解释清楚的时候。
女导购去而复返，手里捧着两只腕表包装盒。
在她身后还跟着两位女导购，同样捧着包装盒。
一旁被齐书成这话搞得不知所措的童雅娴，也不得不按捺下心思，但免不住泛起了嘀咕。
宁少怎么回事……眨眼间怎么就成自己包养的了？
三位美女导购鱼贯而入，来到了沙发区，一字排开站在了茶几前面。
“宁先生，童女士，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女导购过来，将腕表包装盒一一放在茶几上，恭敬说道。
看到这架势，齐书成与收起笑容的王朗对视一眼，全都沉默了。
王朗有点小钱，一个月家里能给个五六万块的生活费，但也没见过这阵势。
齐书成没听出女导购的话音。
但王朗经常跟大人物打交道，却是从女导购嘴里听出了弦外之音。
一般来说，谁最尊贵，便会先称呼谁。
如果宁牧真的是被包养的，那不应该是先称呼童女士，再称呼宁牧？
这种细枝末节，对于上流人士是最看重的。
王朗微微蹙起眉头，盯着宁牧的后脑勺看了起来。
或许……这富婆是不想打击他的自尊心？
“嗯，打开看看，推荐一下吧。”宁牧先是看了童雅娴一眼，然后对女导购说道。
看到宁牧的眼神，王朗眉头更紧。
而这也越发让齐书成确定，宁牧这小子是被富婆给包养了，要不然怎么会先看童雅娴一眼呢。
这是请示富婆的意思啊！
可他们不知道。
宁牧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毕竟童雅娴是自己带出来的女人，总得给她一点存在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