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小心翼翼的看着脸色大变的徐正先，明知故问道：“老徐，这个郑朝山，真的很厉害吗？”
徐正先反问道：“郑朝山找你干什么？”
夏柳眨了眨眼，半真半假回道：“还能是什么呀，他就是想要让我做在你身边的内应，他要我把你的一举一动全部都告诉他。”
徐正先眯着眼说道：“郑朝山既然敢主动找到你，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给你许诺了许多好处，你为什么不答应他，反倒是直接把这件事告诉了我？”
夏柳笑嘻嘻说道：“我没有拒绝呀，我答应他了！不过，我是假意答应他的，我绝对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帮到你，到时候，我完全可以给他提供一些假消息给他，老徐，我做的对不对？”
徐正先愣了愣，满脸意外的看了夏柳一眼，“想不到，你也有学聪明的这一天？”
夏柳一本正经回道：“当然了，你都让我做你的秘书了，我自然就要对你有用才对。”
徐正先点了根烟，点头说道：“嗯，你做的很对，你放心，我肯定亏待不了你，郑朝山都跟你说了什么，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好的呀。”
夏柳的确不算聪明，但她也绝对谈不上愚蠢。
就像郑朝山预料当中的那样，
夏柳终究还是选择了对徐正先摊牌。
准确的说，
从江畔返回别墅，这一路上，夏柳想了很多很多。
一方面，
郑朝山虽然算得上是诚意十足，并且给足了夏柳面子，也就是所谓的尊严，但夏柳心里非常清楚的知道，这是因为她现在对郑朝山来说还有利用价值。
一旦失去了这种价值，
夏柳认为，郑朝山翻脸的速度，绝对不会弱于徐正先。
另一方面，
最近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夏柳也总算是彻底想明白了，像她这种没有任何靠山而且也并不够聪明的小女人，最好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徐正先不可信，郑朝山同样也不可信。
与之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