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没有。
那人：……
跟着歪瓜一路无阻地在街上走，所有人见着苍星晚身上的生人气儿，先是被吸引，之后一看脸，又纷纷退散。
这个大佬惹不起哒，城门口的头头还挂在那里呐！
歪瓜还想给大人介绍一下最近他们秦广城的新发展的时候，一转身……
人没了！！！
歪瓜只感脖子一凉。
脑袋它还挂在脖子上，但又仿佛没有。
苍星晚路过一个小店，眼尖的看见了一个小吊坠，葫芦模样，从外观和雕刻工艺上来说，平平无奇。
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工厂货，流水线上刮出来的。
但那个葫芦材质……
[镰刀，你看一下，这什么？]苍星晚忍不住踢了沉迷动画片的系统一脚。
镰刀咦了声，[宿主，这是好东西，你把它买下来吧，生命气息非常丰沛，不亏的。]
苍星晚当然知道这个东西买下来不亏。
但……
[你要是嫌它丑，回去自己改改样，不会影响它的功效。]镰刀提醒了一句。
苍星晚这才放心。
地府报价，就跟那什么游戏砍一刀似的，上来就是暴击价格，，9个9。
或者是什么开过光的财物也可以。
苍星晚没钱，没人出门会随身携带冥币的，又不是去上坟。
她在茫茫鬼海里找到刚刚给她带路的歪瓜，把人拘了过来，“有钱吗？9个9。”
9个9听上去挺多，在地府的价值等同于阳间不要99，不要88，9.9包邮带回家。
歪瓜有。
他主动先给大佬垫付了。
“你把鬼号给我，回头我给你烧回来。”苍星晚取出手机，准备记一下歪瓜的鬼号。
鬼号就是鬼魂到了阴间之后拿到的特殊序列号码，一鬼一个，精准对应每一个人的身份。
还能当联系方式用，鬼在阳间行走，手机号什么的，也全都是鬼号。
只是要通过专门的软件才能给鬼号拨打电话。
但有了鬼号就能注册一些做的比较大的热门软件的账号，比如维信，比如围脖，比如直播软件。
歪瓜报了一长串鬼号，足有二十九个号码。
苍星晚：……
就这二十九个号码，怕不是连投胎的号都没取上。
买下小葫芦之后，苍星晚才跟着歪瓜去到了秦广王府。
秦云鹤迄今还跟大秦王住在一起。
“阿晚。”苍星晚还没进大殿，秦云鹤就已经先起身出来迎了，“我猜到你会登门。”
苍星晚对秦云鹤很少客气，掂了掂曲灯所化的鬼珠，表明来意，“你们的赌盘使呢？”
曲灯被掂得像是原地坐跳楼机，幸好已经是鬼，噶的不能再噶，不然一定会被颠死。
秦云鹤给苍星晚在这座专门接待她的大殿里打造了专门的座椅。
苍星晚弯腰去摸了一把，确认没灰，才坐了下来。
赌盘使是个只有一米二高的小矮人，一把胡子却有比他整个身高还要长。
编了个麻花辫，垂落在身前。
看着不太干净的样子。
因着个头，赌盘使小矮子跨门槛时还颇费了点功夫。
“见过大人，小秦王。”
秦云鹤点头，“好好回答大人的问题，务必要让她满意。”
赌盘使连连点头。
在苍星晚把曲灯的模样化出来之后，曲灯已经有点儿不那么透明了。
阴间和阳间不一样，处处是鬼力，她现在吸收得大于漏的。
“为什么她的赌约要输了？”苍星晚不太理解，“她们才刚见面，见面了不该是曲灯赢了？”
“你们地府是不是出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