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脑子不好，苍星晚忍了。
在一个多小时之后，秦云鹤终于算好了帐，把账单打印出来交给了苍星晚，“需要租小工么，阿晚，小工今天特价，给你九折。”
苍星晚捏了捏拳，“准时送到，超时……”
秦云鹤再次向苍星晚行了个礼，保证一定会准时。
至于超时要不要赔付什么的，他坚决不提。
“阿晚，有没有时间，一起用个晚餐？”
在苍星晚抬脚准备离开这个讨人厌的琴光的时候，秦云鹤大步追了上来，问道。
苍星晚：“没有。”
“以后也没有。”
她一眼就看出秦云鹤想要问她之后有没有空闲时间，“一直都没有。”
没有三连。
拒绝得非常利落。
秦云鹤：……
“哦，对了，我脱单了。”苍星晚怕麻烦，避免秦云鹤再有什么念头，她直截了当，“你要不要恭喜我？”
秦云鹤：？
“阿晚？？？”
秦云鹤险些没控制住自己声音的平稳。
“恭喜我的话，打个折？”
秦云鹤：……
“小店小本经营。”打折这个词汇显然是踩到了秦云鹤的敏感点，他果断拒绝，“但还是恭喜你，阿晚，是谁？”
苍星晚笑了笑，“秘密。”
不给她打折还想从她这里知道樾樾的大名，想得美。
秦云鹤失笑，“看来我是真的没有机会了。”
天生之鬼和天生的天师，听起来本该是绝配。
如苍星晚这样的，死了之后可以选择在地府任职，秦云鹤不着急的原因，是因为他在等苍星晚死。
死了之后大家都是鬼了，就没有种族差异了。
“你一直都没有，我不喜欢你这样的。”苍星晚跟秦云鹤认识不少年头了，彼此之间交流向来直接，她也不怕直接戳秦云鹤的心。
反正又不是扎她的心，无所谓。
秦云鹤举起双手，做无奈投降状：“好吧，祝你幸福，阿晚，琴光会一直为你服务。”
苍星晚从来都不是他的所有，只是为了让生活变得更有趣的其中一个选择。
有或无对秦云鹤而言，都没什么关系，与其如此，倒不如大方后退，和苍星晚继续保持一个友好的关系。
当然，友好关系的前提是别总想着让他打折。
苍星晚回到剧组这边没多久，琴光就陆陆续续把东西送来了。
剧组里几个帮厨见苍星晚这么大阵仗，纷纷过来搭把手。
下午五点，风郭贤拿着个大喇叭给了凡希希一个夸奖：“不错不错，状态很好！”
凡希希笑了。
她看向边樾，边樾给她一个肯定的点头。
就在风郭贤想继续拍下一场的时候……
突然有什么东西好香！
所有人都闻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