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悠把苍星晚拽到院子里。
苍星晚抬手挡了一挡：“做什么？太阳好晒的。”
把她晒黑了就没有樾樾白了。
李悠悠：？？？
“姐，都六点了，还晒什么？”
老板娘笑着伸手去挑起李悠悠的下巴：“这声姐叫得还不错，就是没有我家樾樾好听。”
突然被塞了好大一盆狗粮的李悠悠：……
“好好，我知道你家樾樾最好了。”李悠悠有求于晚，不得不放下想要跟老板娘斗嘴的冲动，“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恢复五感的？”
过去觉得做鬼没什么不好，不老不死，有点酷炫。
现在……
她简直就是这世上最冷的x冷淡。
“没有。”老板娘屈指在李悠悠脑门上弹了一下。
李悠悠吃痛，捂着脑门，不可置信地看着阿晚，“没有你是怎么让我感觉到痛的？”
“我有玄力，经纪人有么？”苍星晚环着胳膊，往房间内看了一眼，落地窗的窗帘没有被拉上，经纪人和樾樾似乎也是有话在说。“也别想我教她。”
苍星晚直接给李悠悠关闭了所有大门和窗户，“她没这个天赋。”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路。
经纪人的路就是在普通人群体里混个中上阶级。
叫她转到玄门，那简直是绝了她的前路。
修炼到死都不会有什么出息的。
“我让你能看，能听就已经很厉害了。”看着李悠悠好不委屈的样子，老板娘也是有点不忍心，“如果当鬼真的那么好，那这个世界的人都不要活，大家都去当鬼了。”
“悠悠，从朋友角度，我也希望你在剩余的时间里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可……人鬼终究殊途。”苍星晚摸了摸李悠悠的头，“我能帮你的，最多就是为你加固阴气。”
不让悠悠的阴气去侵蚀经纪人的身体。
那么……
悠悠在加固之后，可以让经纪人愉悦一下。
至于她自己……
苍星晚现在不能给出什么保证。
如果她能回到苍家，抠一点家里的老家当出来，兴许能满足悠悠的愿望，可时隔多年，谁知道家里的老家当还剩多少。
现在告诉悠悠，她期望太大，最后难免失望。
“你不是研究除了一个什么新咒术？能让我闻到气味的？”李悠悠还没死心，“那你再研究研究别的？”
阿晚在玄门术上这么厉害，会有希望的吧？
苍星晚虚着眼睛打量了李悠悠许久。
李悠悠在老板娘的注视里逐渐心虚，到得最后，不敢抬头去对她的眸。
“我走了之后，你是不是就闻不到味道了？”对于那个随手打的小咒术，苍星晚也是没想到会给悠悠这么大的希望，“时效很短。”
“悠悠，你……”
李悠悠：……
她略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在这点上，她跟老板娘的习惯有些相似，“你也没想到是不是？我也很意外。”
她跟俞杭雨说得很明白。
她不会为任何一个人停留。
没有承诺，没有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