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这洋妞到底是被那群老色批粉丝忽悠瘸了。
不过福利谁不想要呢？
“咳咳！”张嘎干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说，“其实粉丝们要的不多，你只要展现你美的一面就可以了。
“黑丝什么的，我认为搭配泳装更好！”
奥黛娜一愣，蹙眉道：“那样会不会很怪？”
“你误会了！”张嘎摆手道，“我不是让你穿泳装的同时再穿黑丝。我的意思是既要拍黑丝，也要拍泳装！
“粉丝就这么点卑微的要求，如果你不仅满足了他们的要求，还给了他们额外的惊喜，你可以想象一下，他们会多么的快乐！”
就在这时，张嘎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有人在球球群里艾特他。
趁着奥黛娜思考的间隙，张嘎掏出手机飞快瞄了一眼。
“@小兵张嘎，说好的粉丝福利呢？”
“就是啊，这都多久了！黑丝呢？女装呢？跳舞呢？”
“粉丝就这么点卑微的要求，你还要一拖再拖！！”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
张嘎腮帮子抖了一下，连忙关掉聊天窗口。
这些粉丝又开始不当人了，我一个人操持这么大一片摊子，还要想办法在网上整活儿取悦你们。
现在就因为粉丝福利迟了几天，就开始集体声讨了！
还有良心吗？
还有做人最基本的道义吗？
这时，对面的奥黛娜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好吧……不过我不太懂，能不能请你帮我做个参考？”
“没问题！”张嘎精神一振，顿时将粉丝们的声讨抛到了九霄云外，“来啊，快走，咱们进屋！”
……
她很长。
腿。
修长，笔直，莹白，很美。
当黑色的丝袜，缓缓翻卷开，一寸寸覆盖白腻的长腿时。
举着手机的张嘎，一时竟不知道该惋惜，还是该期待了。
就在这种矛盾至极的心情之中，奥黛娜已经红着脸穿好了黑丝，然后整理了一下包臀裙的裙角，站起来问：“可以吗？”
“咕咚！”
张嘎咽了口唾沫，声音都有点颤抖地说：“可以~”
一身黑色职业装，衬得皮肤更加白皙，金发马尾，加上黑丝、高跟鞋，如果在加上一副眼镜的话，就绝了。
怀里抱个文件夹，就能拍一套秘书系列写真集。
不过现在，只能拍个正经主播工作照了。
看来，奥黛娜对“福利”这两个字的理解，还是和色批粉丝们存在一定偏差的。
奥黛娜以为的福利，就是精心搭配衣服、化妆、做头发，尽量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然后拍个美美的照片发到社交平台上，就像明星给粉丝们拍海报写真一样。
而粉丝想要的福利……懂的都懂。
“这样……对，这样显得更加知性优雅一点！”
张嘎右手举着手机，左手轻轻揽住奥黛娜的左边脚踝。
此时，奥黛娜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侧向一边。
张嘎在帮她调整姿势。
“奶奶的，难怪那么多人愿意做摄影师接私拍！”张嘎收回手的时候，感觉指尖还残留着丝袜上的温度，“这活儿只要大胆点，不要钱都能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