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会这么简单。
此时，崩坏神伸出双手，在脸上揉了一下，那张和他完全一模一样的脸庞，变成了无面人。
一次、两次、三次......
无论重复了多少次，都依旧是空白的脸庞。
祂停下手，面向奥托，奥托脸上多了几分惊喜，连刚刚面对神莫名动作，心中有些凝重的心情都一扫而空。
神退后两步，身前裂开了一道紫色的裂口，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通过。
奥托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一步一步走入其中，眼中有着前所未有的光亮。
那是是名为希望的东西。
他一直相信爱能超越一切，也一直操弄着一切，践踏一切。
是愚者，也是小丑。
......
张原回到盐湖城基地后，对于奥托的诡异和逆熵的上层通了个气，就继续去完成自己原定的计划。
很快，他就又觉醒了一颗宝石，这次是侵蚀宝石。
【神】赐我圣杯，盛怨恨为佳酿，摧枯拉朽，侵蚀之王 ！
每一次觉醒，都有这样一个声音在呐喊着，张原有一种直觉，那个‘神’，其实是他自己。
“师父，我怎么觉得你又变强了？”明玉有些好奇得问出了自己一直奇怪的问题。
变强没什么好奇怪的，自己最近变强的速度同样令自己惊讶。
可是师父......
一截一截升，怎么都有点奇怪吧？
这其实还是张原在觉醒一颗宝石后的崩坏能上的提升，明玉手术完成后，对崩坏能的变化越发明显。
张原在这里原地觉醒侵蚀宝石后，她很快就察觉到了。
这也和张原没有隐藏有关。
“变强了难道不是好事吗？”
明玉手撑着下巴，看向了前方，如同呓语般，“可是师父你变强得也太快了，原本就那么强了，我好像怎么都赶不上。”
“算了，不想了。”明玉放下手转头道：“师父，明天还要出去吗？”
看来，境界有所突破后，明玉确实看开了很多。
张原摇了摇头，“可以不出去。”
也就是说，出不出去，取决于明玉要做什么。
剩下的一枚束缚宝石，同样还是一个崩坏能大缺口。
犹豫了片刻，明玉才道：“师父你......是准备离开了吧？”
就像她小时候一样，突然离开他身边。
要远行的人，总是会有一些本人都未必发现的变化。
而明玉，对此显然非常敏感。
张原没有隐瞒，“是啊，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做呢。”
现在提瓦特世界是个什么情况，他全无察觉。
按‘莱茵多特’的说法，应该是有天翻地覆的变化才对。
张原在崩坏的世界，真的可以说，做下了好大的事。
两个世界的世界线，都出现了无可逆转的偏移。
如果这样的改变都还不够，那张原就完全可以怀疑，那个家伙是在忽悠他。
但是只说这个方面，可能性很小，要不然这成本未免有些太大了。
可能的，只有其中或许存在的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