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和深渊的链接断掉了，要知道，即使是在提瓦特大陆上，虽然大部分时间没有与深渊链接，但是也还能感受到深渊的。
于是被提出来后，他很清楚自己是绝对跑不了的，那就必须得赶快找死才行了。
要是在那个空间里死了，那可就真的死了。
就连刚刚出手，也只是想让张原出手杀他，现在想来，也显得过于急迫，反而显得不太正常了。
两个字，懊悔。
在虚数空间内，激流的态度再次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变，这转了360度，好家伙直接转回来了。
张原可不打算和他废话，“这下，怎么说？”
......
激流很老实，基本上能说的，不该说的，都一股脑的捅出来了。
为什么不读取记忆能？
读取记忆的话，即使那个普通的深渊使徒，都也着一道防护在，突破不难，但是也就把被读取者的脑子烧坏了，得到的记忆也不完整。
那在激流这里，他都自己说自己是高级人才了，防护只会更大。
激流心知肚明，当然是极力不行被读取记忆的。
而且得到的很多，还是近期的记忆。
这对张原来说，能有什么意义？
这种情况下，选择哪种方式也就不用多说了。
虽然感觉大有收获，却觉得还是有些问题，不过也能分辨激流这家伙是不是真的把知道的都说了。
这家伙前求万求，张原最终没有直接杀，这家伙还在他这里刷过脸的，还是荧的‘下属’，准备让荧来决定要怎么做。
当然放是不可能就放了的。
但是情况有些超出了张原的预计，才将激流放出来，激流的脑袋就直接炸掉了，脖子以上，碎得很平均。
很显然，激流自己也不知道会这样，要不然肯定是一句话都不肯说的。
也不排除这是他脱生的方式，不过以留下的这具尸体来看，张原是倾向，应该是死得透透了。
深渊对受赐福者的控制，看来非常强，在虚数空间中发生了什么都好，反正果断弄死是最恰当的。
和荧说了一下激流的事情，荧也有些惊讶，惊讶之于，也问道：“他吐露了什么？”
张原挠了挠头，“这个家伙，职责其实是你的亲卫。”
“？”
这也是张原觉得最离谱的地方，激流那个家伙得到的赐福后，要做的事情后，就是守卫在荧的身边，时间怎么算也是几百年了。
确实也算是个离谱的家伙，知道的消息也是零零碎碎，深渊教团这边是单独分出力量来侍奉荧这个公主殿下的。
荧也很奇怪，为什么他们对她能也这样的礼遇？
张原则皱着眉，感觉有点不太和谐，违和感有些强，可是又抓不住问题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