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
两人立于山巅，眼前边是一望无际的云来。
“至少也该是在有崩坏能的地方吧？”
这才是老杨最不解的，那样的能力，在一个没有崩坏能的地方诞生？
留云借风真君是大嘴巴，关于这里的消息套了很多的出来。
元素力他也接触过，绝非是崩坏能。
原来如此，张原笑道：“提瓦特也并非没有崩坏能。”
要是提瓦特没有崩坏能，那他就是空居宝山而不可得。
“提瓦特？”老杨虽然没有去过，但还是在璃月听过‘提都’的大明的。
“崩坏能怎么会只在一城一地？”
张原只是大概得说了说，当然是‘剪辑’版的，老杨也还是为此而震动。
......
和老杨的对话，无外乎围绕崩坏能二字。
但是对星穹列车剩下的三人人，张原的态度也不一。
姬子的话，应该算是这个世界杂合后的姬子，和张原认识的那个姬子，是有很大不同的。
就是样貌都有些差别，张原一眼可知，他的姬子可是要有料一点。
三月七的话，张原欣赏这个活泼的孩子，整一个相遇之缘成精。
不过有些事情，张原不打算戳破。
至于丹恒，他的态度是有所不同的，真要说，丹恒的身份天然是和张原有些接近的。
这个所谓的持明族，是和他有渊源的。
如果不是因此，他不会调动这部分宇宙的信息，只是搞清楚详情。
他又不是那种迂腐的人，底线十分灵活。
所谓的持明族，正是和他那个大徒弟明玉有关。
那个世界融入大宇宙颇早，以明玉的能力自然不会拘束在那里。
持明族自然不是明玉的后裔，却是她血脉力量的衍生。
自张原将她体内的崩坏能替换，给予新的力量后，她的力量也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当然融合的崩坏兽的力量也更近一步，还是不是崩坏兽都是两可之间了。
后续，在未融入大宇宙之前，人口秩序各方面都及其乏力。
这是没有办法的，因为终焉，除了及其少数的人，几为荒地。
于是逆熵这边和天命希望可以研究明玉的力量，彼时尚且拥有超凡之力的，仅寥寥数人。
明玉欣然同意，抽点血而已，不过最终没能研究出什么来，反而是明玉自己因此获得了一个能力。
洒出的血化成片片龙鳞，成为人型，这便是持明族的起点。
为当时的建设发展，提供了很大的助力。
不过终究世界已经残破，想要恢复生机茫茫久远啊。
最后融入大宇宙后全部迁出。
持明族本质上不死的，但是却无法向明玉一样，只能一次次的轮回，数量是有限的。
在这一点上，和云来还挺像。
眼前这位叫丹恒之人，当年也是参加过大建设的，不过现在显然没有当时的记忆了。
至于他背后有什么故事，张原属实不在意。
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几人安置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