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炸裂，直接在右象胸膛之上撕裂出了一道狰狞伤口。
鲜血四处飞溅的同时，右象也脸色惨白的倒飞而出，重重砸进左擎怀中。
“噗！”
右象再度喷出一口鲜血，身上衣物已然被鲜血彻底渲染。
“不要，不要……”
左擎拼命的捂住右象胸膛上的伤口，想将那从右象体内不断喷涌而出的鲜血堵回去。
但面对那几乎将右象胸膛完全撕裂的伤口，他却根本无能为力。
还是程圳率先反应过来，从怀里取出一瓶闪烁着浓郁绿芒的特级恢复剂倒在右象伤口上。
同时又拿出之前西方坑来都净世圣杖全力催动，这才勉强保住了右象的生命。
显而易见，面对此刻不知用什么方法将修为强行提升至王级的王凌，即便是身为北斗九星中两隐星之一的右象，也完全无法抗衡！
但即便如此，陆文谦连上表情却仍旧没有丝毫变化。
就像被王凌重伤的人并不是跟随了他几十年都右象，而是个无关人物一般。
他脸色苍白，颤颤巍巍的站在原地，主动迎上王凌的目光，惨然一笑。
“解气了么？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再给你一条胳膊，或者再让你杀几个人！”
“等你冷静了，我们再继续谈！”
王凌冷冷的看着陆文谦，最终还是毅然转身，大步走进了昊天塔之中。
哐当！
昊天塔大门轰然关闭，同时也遮挡了众人的目光。
门外，贪狼站在陆文谦身旁，眸中闪烁着点点幽光。
“你的心，果然是冷的！”
陆文谦没有转头，只静静的看着昊天塔大门，淡然开口。
“若人族不再，若九州颠覆，即便我兼济天下，那也毫无意义！”
“你们恨我也罢，护我也罢，只要能为人族搏得一份未来，纵使遗臭万年我也求之不得！”
话罢，陆文谦缓缓转身，脚步蹒跚的向外走去。
在经过众人身旁时，也不过只是瞥了气若游戏的右象一眼。
“送右象去治疗，他还没到该死的时候！”
“程圳，收了昊天塔，等王凌出关！”
陆文谦走了，程圳也在掐诀收起昊天塔后与何怜林青候紧随而去。
这次左擎没有随同众人一起离去，则是带着右象纵身飞起，赶往了最近的医院。
但哪怕这样，他们心中仍旧没有对陆文谦生出丝毫怨言。
只因他们清楚陆文谦背后真正的付出。
他们只是恨自己太过弱小，以至于无法保护陆文谦的安全。
……
进入昊天塔后，王凌感觉就像进入了仿若真空般的异度空间。
整座塔内一片死寂，安静地连呼吸声也都清晰可闻。
在确定塔内空间没有其他生命之后，王凌这才向前一步迈出，来到半空。
就像攀登楼梯一样，王凌身形不断拔升。
待到最后停下，王凌已然站在了昊天塔中间部位。
而在他面前，正是正处于弥留之际的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