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了，永恒之塔将所有叛离者击杀。
没有魔术师的帮助，他们根本敌不过实力翻倍的持有者们。
他们将拿到的塔罗牌交给叶小树，随后一起回到了永恒之塔。
迎接他们的，是一直没有参加战斗的命运之轮。
她站在塔上，闭上眼睛静静等候着。
“欢迎回来，我的王。”
叶小树一挥手，让其他人先回去休息了。
莉莉丝和银烛对视一眼，随后回到了各自的随从空间里。
叶小树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命运之轮就这么慢慢跟在后面。
“你觉得使徒是什么？”叶小树冷不丁的问道。
“神的使徒，顾名思义。”命运之轮回答。
这个回答，显然不能让叶小树信服。
他在核心里瞥见了卓恩斯和巴格雷的记忆。
叶小树看到了两个场景，一个是被燃烧的大地，另一个则是冰霜国度。
这似乎在说明一件事，使徒来自其他星球，又或是其他文明。
叶小树摇摇头说道：
“我觉得不止于此，他们有自己的抱负，有自己的理想，拥有属于自己的意志。”
“虽然目的都是毁灭人类文明，但出发点却不一样。”
命运之轮微微睁开眼睛，瞥向叶小树。
“所以，您得知了一切的真相？”
叶小树：“不，我不清楚。”
“我在每个核心里，都瞥见过一个影子，那是神的影子。”
“使徒们临死前的情绪从不是感恩戴德，而是仇恨……对神明的仇恨。”
神的使徒，对神明仇恨。
这两件事自相矛盾，让叶小树越发困惑。
命运之轮轻声道：
“寻找真相，需要您自己的努力。”
“况且……我们也没有这份余力了，对抗使徒并且活下来，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
“您已经得到了所有的塔罗牌，是否开启王的试炼？”
叶小树问道：“接受试炼的我会死么？”
命运之轮：“或许，但您的命运似乎不会止步于此。”
叶小树：“既然你也不能保证，我准备回去和朋友们道个别。”
命运之轮：“选择的权利，在您的手上。”
说完，她将手至于小腹上，深深鞠了一躬。
叶小树没有回头，自顾自走进房间里。
一夜无话。
第二天——
临走前，叶小树先去见了一下愚者。
进入愚者的房间，布局十分潦草，除了书籍就是酒。
还是些廉价的酒，伏特加居多，葡萄酒很少，瓶子里甚至还有华夏的二锅头。
“找地方坐吧，一直都没打理过哈哈哈。”愚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正是因为掌握着寻常人无法理解的知识量，他说出的话才显得难以理解。
面对无法理解的事物，人类会将其贬低，这或许就是智者反被称为愚者的原因。
“我想问你个问题。”
“随时可以问，我的王。”
叶小树回忆了之前的战斗，想起了随意燃烧寿命的魔术师，问道：
“为什么你们能活这么久？”
愚者先是一愣，随后耐心的解释道：
“因为塔罗牌的权能，深渊的力量与世界树对立，让我们屏蔽了世界意志的干扰，突破了寿命的界限。”
叶小树还是有些不理解，紧接着说道：
“深渊的力量可以，为什么人类本身的能力不行？”
愚者听到他的疑问，用灵气在房间里构筑出无数宇宙，数不尽的星辰在其中无序排列。
他用灵气化为一颗白色透光的树，放在了宇宙的正中间。
愚者解释道：
“世界意志，就是神的意志，这您应该明白吧。
“而神，就是这颗世界树。”说完，他用手指向中间这颗透明的树。
“这棵树存在于虚无中，用隐形的枝干牵引每颗带有文明的星球，既是给予力量，也是从文明中获得力量。”
叶小树有些疑惑：“可是这和我问的问题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