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面向电竞游戏的叫雷神好听还是雷鬼好听？”陈天浩问道。
“雷神？雷鬼？”
孙莉眼睛转了两圈儿，思考道：
“雷神好一些吧，毕竟神比鬼听起来要好，鬼这个字儿本身就挺吓人的。”
“可是，鬼有时候比神厉害，更合适这种小众受众。”陈天浩道。
“反正从一个女性角度来说，我更喜欢神不喜欢鬼。”
孙莉重申了自己的建议。
“你说的也有道理！”
陈天浩说完，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许久没有呼出来。
此时，他想到，前世自己挺崇拜的牛人老罗做了一款手机，取名为“锤子”。
一开始，有人提意见说，这个名字不好，特别是在西南地区的方言里，锤子是个贬义词，不利于在该地区推广。
极具情怀主义的老罗坚持不改名，锤子是用来打碎固有传统的象征！
后来，充满理想主义、情怀主义、浪漫主义、革命主义的锤子手机凉了。
牛人老罗一个人背上了六个亿多的债务。
客户是上帝，得听他们的才行，万万不能只顾自己的理想和情怀。
在金钱面前，理想、情怀连个屁都不是！！！
孙莉见状，没敢说话，加上老提鬼呀鬼呀，自己身上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赶紧靠到男人身上，一把抱住了他。
过了大约一分钟，陈天浩缓缓张开眼睛，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说道：
“得考虑用户的普遍心理，在市场面前，叫雷神肯定比雷鬼受欢迎。”
“嗯，是的。我们女生们常说一句话，叫‘我信你个鬼’，这个鬼就是不靠谱的意思。”
“‘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我信你个鬼！’是这样说吗？！”
陈天浩突然问道。
“没有前面这一句。”
孙莉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有些懵懵地。
“哦哦，是我记串了。”
陈天浩突然意识到这句话是前世网络上走红的一个段子，连忙找了个借口搪塞了一下，接着又岔开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