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我的真正想法！”
当下，念瑶姬回答的很肯定。
“没错，我是承载了天初之女的一半，我的思想，肯定会受到影响。
但我，终究还是念瑶姬，而不是天初。
我承认，相比小夜，我确实很不甘心。
因为直到最后，我怕和他之间，都没有越过最后的界限。”
听念瑶姬这么说，巫小夜愧疚道：“瑶姬姐姐，对不起，都是我太自私了。”
“好啦，我们可是亲姐妹，千万不要这么说。
虽说有些不甘，但一直和他争争吵吵，现在想起来也蛮有意思的。
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
还是说，其中夹杂了天初之女多少的感情因素？
这些我确实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现在只想让他开心。
而要说美好的记忆，我当然也有！”
恍惚间，念瑶姬回想起了几天前的事情。
她和那个男人相处的很好，正因为此，念瑶姬正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哪怕没有和那个男人走出最后一步，但那几天，那个男人是属于她的。
人，不能去想太多，不然陷入欲望会很麻烦。
念瑶姬现在，觉得自己真得已经很知足了。
眼见巫小夜和念瑶姬都是如此，女娲娘娘转过了身。
“既然你们都已下定决心，那就穿过神树吧。如果你们后悔，也可以随时停下。”
“我们不会停下的。”
“没错，瑶姬姐姐，如果我们不停下就可以让哥哥幸福的话，我愿意！”
“嗯，那就走吧。”
念瑶姬重新伸出了手。
巫小夜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后，然后将手放在了念瑶姬的手心。
现在的两人，就像是亲姐妹一般，两只手紧紧地，很温暖地握在了一起。
然后，她们毅然决然走向了神树。
她们的步子很坚定，此刻已经没有任何犹豫和迷惘。
女娲娘娘叹了口气，即便是她的眸子，此刻都有些黯淡了下来。
世间有些事，难以两全。
一如当下，天初想要复活，就必须牺牲巫小夜和念瑶姬。
而不这样做，天初就将彻底消散。
哪怕是造物者创世大能，面对这样的问题，也会束手无策。
无意间，女娲娘娘看到了念瑶姬留下来的那团光晕。
其中融合着杨林的气息，以及念瑶姬的本源包括她的心口之血。
“明明他都没有对你那么好过，可是你真得要为他做到那种地步吗？”
“该说是你自己的意愿，还是天初的意愿呢？”
“而且，就算做到这种地步，这种逆天的事情……”
女娲娘娘刚想到这里，忽然，她整个人怔住了。
那团光晕，正在慢慢发生变化。
明明基本上不可能的事情，现在却出现了改变。
“不可能，这种事情，即便是我感觉都不可能成功。瑶姬她，竟然做到了这种地步！”
“这……算是神迹吗？”
抬头看去，巫小夜和念瑶姬手牵着手，已经快要接近神树。
那一刻，女娲娘娘的脸上开始露出痛苦。
“天初，你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做……”
“天初，你可曾知道，这么长时间，我甚至把她们两个都当做了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