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念笑的纯良，但身上化神的气息却是实打实的，在在场众人战力严重受损的情况下，旁人也不敢说些什么。
陌念轻飘飘的瞥过几人，明明没说什么，却让人莫名害怕。
“呵。”陌念轻嗤一声。
转身就往其他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数。
“念念。”
数到五的时候，身后的人终于反应过来，轻声唤了她的名字。
慕晓瑶心中慌乱不已，下意识的拉住了陌念。
因为先前的战斗，她的裙摆上染的灰尘尚未清理，发丝散乱的落在脸上。
陌念没有注意这些，只是看见了慕晓瑶那双急的发红的眼睛。
陌念心中轻笑，面上却没什么表情。
反而冷漠的将人的手甩开，语气漠然道：“慕道友，请自重。”
陌念唇角微扬着，笑的礼貌而生疏，让慕晓瑶再度晃了晃神。
慕晓瑶咬了咬干涩的唇瓣，心间有苦涩蔓延而出，一层一层的将她的心裹紧，让她喘不过气来。
“念念…对不起。”慕晓瑶满脸无措，指尖碰到陌念的衣摆却又放下。
“对不起？你只想对我说这个？”陌念笑意收敛，表情更冷了。
呵！亏她刚才还心软了，对这人就不能心软，她得好好治治她。
“我…”慕晓瑶咬了咬下唇，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脑海中快速思考着对策。
其实，她从宗门传承之地出来之后联系过陌念，但因为陌念那段时日不受控制将传讯符丢了，陌念未曾收到也未曾回复。
她只是…想给两个人一些时间，一些理智思考的时间。
但当她看见这般冷淡的陌念时，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后悔的。
或许，她不该赶她走，也未必就差到那种地步，她们还是有机会的。
越是深思便越是后悔，但那时，她已经寻不到陌念的去向了。
如今再见到陌念，哪怕她表现的再淡漠，慕晓瑶不愿也不敢放手了，若是再放手，她会不会，就想找也找不到她了。
慕晓瑶内心挣扎着，低眸看着地面。
陌念眼神愈冷，嘴中重重的哼了一声，满脸不虞，声音冷的跟冰渣子似的：“既然道友没话说，那便就此别过，日后也不必再见了。”
“别…”慕晓瑶连忙出声，眼尾泛着红晕，像是被她欺负了一般。
慕晓瑶抿了抿唇，有些生涩的出声：“念念，对不起，我不该赶你走，也不该对你说那些重话，我知道，这些都是我的错，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陌念挑眉，终于给了慕晓瑶一个眼神，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度过了开头的羞意，再往后说就顺畅多了。
“是我心思太乱，顾忌的东西太多，所以无意中伤了你很多次，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
“还有呢？说重点。”陌念出声打断，神情隐隐不耐。
重点？慕晓瑶眼底有迷茫一闪而过，这些，不是重点吗？
见她这般反应，陌念再次别过头去。
许是被先前陌念作势的动作吓到，慕晓瑶见她这般，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脑中一热道：“我是心悦你的。”
“念念，我心悦你。”慕晓瑶镇定下来，语气清晰的重复了一遍。
陌念不着痕迹的勾唇，转过头时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语气冷淡道：“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