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点是，这玩意烧灵石，烧的厉害，一般人用不起。”
“不对，师父……”杨元杰等人看着也不财大气粗，他们都能正常用。
卢远常摆手，打断她，说道：“只要还是书院的学员，书院会提供免费服务，一旦离开书院，所有费用自行承担。”
“师父，多烧灵石？”好奇心驱使，丁一问出最关心的话。
卢远常伸出一根手指。
“一块灵石？”丁一窃喜，不贵嘛。
卢远常点头，又摇头，说道：“一年使用费用，一块极品灵石，付费内容另算。”
丁一抚摸着激烈跳动的心脏，抢呢。
卢远常嫌弃加嫌弃，没见识，一块极品灵石就吓成这样。
“所以，书院是在亏本教书育人。”
卢远常点头，书院的能量超乎你想象。
丁一捂着心口，痛彻心扉，当初进入书院的时候，象征性收取的十块低级灵石，是因为书院在做慈善。
想想当时，族内为了省点灵石，不得不削减进入书院名额，费来城其他家族也是如此。
丁一不敢相信，上个学，他们不赔倒赚。
她问道：“这事书院所有人都知道吗？”
卢远常再次摇头：“不是，这条属于压箱底的付费内容，需要花费一块低级灵石才能浏览。”
一块低级灵石错过一个亿。
丁一一直觉得书院食堂物美价廉，除了人多拥挤，却不知道，能在水源食堂正常进餐的不足三分之一，很多人只是偶尔去打个牙祭，甚至有人从未去过。
一块灵石，在某些家族，某些人眼中，是不可忽视的财富。
有权有势的人，只是少数，绝大部分底层修士，日子过得苦哈哈地，他们甚至拿不出一块多余的灵石，去开启一项秘密。
想到这，她突然就理解家族的做法，当生活只能保住生存的时候，远方再多的财富都只是水中花，镜中月。
也许曾经有人狠狠心，咬牙看过，却在看过之后，将其无奈的封印起来。
丁一蓦地想起，今天来的目的。
“师父，为什么一年级学员的令牌和其他年级的不一样。”
卢远常心中乐呵，终于来了。
“一年级学员心思不定，况且书院不能做无作用的慈善，一年级学员的令牌功能是关闭的，平时只能当做身份令牌使用。这个不需要交使用费。”
丁一秒懂，省灵石，理解理解。
“那师父，能不能……”
又来了，又来了，撒娇的语气又来了。
卢远常老怀欣慰，笑眯眯的作答：“书院选拔赛已经结束，今年付远不在，院长准备亲自带队，想来也快出发了。不久就是书院的升级考核，只要升到二年级，书院就会调整令牌权限……”
“师父，现在不行吗？”撒娇继续。
自从知道撒撒娇，就能从卢远常手中拿到好处，丁一愿意摒弃自尊，多喝点茶水。
“现在嘛……”卢远常捋着胡须。
快来求我啊。
丁一茶水喝多了，忽然恢复正常。
“那就等升级考核后再说吧。”眨眨眼，“师父，你看这样可好。”
卢远常看着恢复正常的徒弟，唉，玩脱了，下次不可这样，徒儿逗一下就好，不能想今天这种一而再，再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