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对着凛笑着说道。
“喂，老师。”
当她放开凛的脸颊时，她慢慢转过身来面对我。
“如果你至少最后一次来看我，那不是很好吗？”
“……我同意”
让有纪和人鱼下水后，我变身为人类踏入海中。
一种漂浮的感觉笼罩着我的全身，我的视野里布满了气泡和水。
是因为我是龙，还是因为谣用魔法做了什么？完全没有呼吸急促。
当我在水中摇摆时，谣拉着我的手臂。
我被一股比想象中更强大的力量牵引着，就在我以为她的手掌要捏住我的脸颊时，下一刻，一个柔软的触感落在了我的唇上。
“我为这样一个老女人感到难过。”
“就年龄而言，我没有什么不同。”
我耸了耸肩，回应开玩笑的谣。她一定是设法做到了。即使我们在水下，也能清楚地听到彼此的声音。
“还有，我第一次承认——其实我喜欢年纪大的。”
“过错 - ”
可以看到凛的脸复制了谣咯咯笑的脸。
不，不。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谣还是少女时的脸。
“谢谢你。我很开心……我的初恋。”
伴随着这声低语，谣从我的手臂上溜走了。
“谣……”
“……就算你不那样看着我，我也不会马上死去。”
它可能只是变成气泡然后消失。
谣对无意中有这种预感的我用恼怒的语气说道。
“走吧，老师，你可以走了。”
“嗯？没有，但是……”
“去”
谣对不知所措的我用强硬的语气说道。
“走吧，兄弟。”
有纪在礁石上方叫道。
“……明白了”
他的精神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好，即使他说他快死了，也可能是一两年。既然是已经活了五百多年的美人鱼，那么活那么久也就不足为奇了。
也许我会意外康复，再活几十年。果然不能就这样离开村子。
“凛，你有我的秤吗？”
“是的”
听到我这么问，凛在头发上翻来覆去，拿出了红色的鳞片。这是我在特殊教室里发给每个学生的秤。
“你知道如何使用它，对吧？
“嗯……我明白了。”
凛把它放在胸前，点了点头。
然后，我带着有纪变回龙形态，留下凛，高高拍打着翅膀飞向天空。
“我很紧张，但我很高兴你比我想象的要好。”
“是的……”
我一边说，一边以来时一半左右的速度飞行，却得到了漠不关心的回答。
“你没事吧，有纪？你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吗？”
想想看，一直骑在我的背上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即使是实心座椅的飞机也相当痛苦，但没有墙壁，更不用说躺椅了。在刮风时抓住角和荆棘是很体力的，不是吗？
“嗯嗯，好的。”
然而，与他的计划相反，有纪摇了摇头。
他身体不舒服，但看起来并不累。
“真的吗？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是的”
说完，我和她的对话就结束了。
嗯，我没有时间...
凛他们正要出去，尤其是我太急躁了，没有那种余地，但当只有我们两个人时，寂静突然让我感到不安。
我觉得我必须要说点什么，但我根本想不出话题。
「喂，欧尼酱。
就在我焦急地想着话题的时候，有纪突然对我说话了。
「啊，对了。我从凛的年纪就认识她了。现在已经快五百年了。」
“五百年……”
一定是有纪不明白的长度。她模模糊糊地想着。
“哥哥……你还能活多久？”
“不知道”
我诚实地回答了那些扔给我的话。
“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有哪条龙会在其生命的尽头死去。没有人。”
不是不朽的。如果你杀死一条龙，你就会死。我以前见过它，所以我肯定知道。
但是，有没有年老，就很值得怀疑了。
甚至没有已知的龙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死亡，更不用说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死亡了。
龙基本上不成群，不干涉，所以有可能它们只是没有注意到而已。
“嗯，至少，他能活两万年左右是肯定的。
“二十千……”
有纪仿佛完全超越了自己的想象极限般呻吟了一声。
连我都无法想象这么长的时间。
“喂，小哥哥……我。”
就在这时，有纪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用认真的语气叫了我一声。
“听到？』
耳边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声音。
那种连龙耳都无法确定源头位置的独特感觉，是鳞片传讯魔法。
「怎么了，凛？」
“不是凛，是我。妮娜
“哦，怎么了，妮娜？”
以为谣出事了，我冷静下来，松了口气。
但仿佛要粉碎我的解脱。
“很快回来。――老鼠袭击了。』
妮娜用流露出不耐烦的声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