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别神出鬼没的啊？你给我好好交代，水里面那个东西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那个消失了小半天的量子幽灵，方什么……
方知善没有特意记住他的名字。
“你！你会不会是某种精神聚合体，是海中怪物的灵魂，你现在是以灵魂存在，和现实的我们不处于同一个维度，但是我不一样，我这个人本来就特殊，所以能够看到你就很正常的，每当你重新回到水下，你就会重新掌握那具身体的控制权……对吧？”
方知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直接拿剑上去捅两下，剑身毫无疑问的穿过了他的身体。
“你在说什么？不是说让我去海里找东西吗？”
方泽宇一脸迷茫，不知道方知善在说什么。
“额……不好意思，我有些敏感了。”
方知善看着这个不存在的人，想起来之前让他去海里转转的事情。
“你在跟谁说话？”
颜丹和张智尧看着在那疯疯癫癫的方知善，先是突然鬼叫，然后拿着剑和不知名的东西斗智斗勇，最后开始胡言乱语。
“哦，好吧，不要在意，我之前跟你们说的量子幽灵回来了。”
方知善指了指一旁的空地，不过其他人根本看不见，就像是没有特效的拍摄现场，演员在对着存在于电脑中的特效人物交流。
“我讨厌量子幽灵这个名字。”
方泽宇不满意方知善给安排的这个称号。
“谁记得你？你的存在以目前来看，就是多余的，你只是有了一段虚假的记忆。”
一个人该如何存在？
物理意义上的消亡，还是被遗忘？
“假设你是存在的，或许是曾经存在，但是你被所有人遗忘了，你是否是真的存在？”
“我是存在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人生……我过去的过去，我未来的未来，都只存在于我的记忆中。”
方泽宇坚信自己是存在的。
“好好好，我知道你是存在的，毕竟我都能看见你了，我只是跟你客套一下，拉近一下关系而已，下次说不定还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呢。”
方知善无奈，摊开双手表示无奈，让方泽宇这个家伙先去一边待着去吧。
“好吧……”
方知善结束了颜丹和张智尧眼中的尬演，当务之急还有水中的潜在威胁，不知道接下来的行动该怎么安排。
“我有一个想法，既然你已经上来了，不如直接火力倾斜？”
方知善没有开玩笑，穷则精准打击，富则火力覆盖可不是说着玩的。
现在这么好的装备，什么导弹鱼雷都可以把这一带炸个遍。
“那是最简单的方法，也是最费钱的方法，同样也是最后的方法。”
颜丹打断方知善的想法，除非真的是无计可施，最终只能为了一个海底的不知名生物来将这里炸平。
最后的暴力，是真理会的无奈之举。
是用尽一切办法之后，不得已才会选择将一切毁灭。
“那一天不会到来，别整的跟世界末日一样，清醒点，煽情可不是现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