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此类物品解析后会彻底损毁，是否确定？】
“确定！”
眼前这个虚空之核本来就是破碎的，用不了多久。
【叮！虚空之核法则全部解析完毕。】
【叮！宿主在升级空间类法则时，可获得暴击机会七次（最多额外升级3层）。】
【叮！宿主在升级空间类法则时，有一定机率将空间法则转换为虚空法则。】
......
完美！
一千万能量石，值！
“至于空间法则...”
秦牧看了看面板。
剑破星河，破空。
飞龙穿星，加速。
千龙锁空，镇封。
焚空，火空融合，空间扭曲。
昼日幻身，光空融合，幻身。
.......
有点挠头。
秦牧确实拿不定主意后期该怎么提升了。
“以前，没有空间法则的时候，多空间法则配合战力更强。”
“那在多个空间方向都领悟之后，还是一样吗？”
敖萌萌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当然一样！空间法则是必学的！懂不？”
“不论是神级以前，还是封神之后，都是因为时间问题，难度问题，才只能优先选择一条路线。”
“但，空间法则终究是完全领悟的。”
“之前节约的时候，拉下的课程，最终都必须补上。”
是这样吗？
秦牧还以为空间跟全系领域一样，也存在不能全部领悟的说法。
“嗯？”
“按你这个说法，怎么有点像是某个境界指标呢？不达成，就无法突破的标准！”
“比如星域级，不领悟空间，就是不能突破这种...”
嘻嘻~
敖萌萌甜甜一笑：“完成正确！”
“空间法则是全面掌握是突破神王的必要条件。”
“注意，这里是突破，不是成就。”
“神王境界，并不需要完全掌握空间，只需要掌握完全掌握一个空间方向的融合法则就足够了。”
卧槽。
“神王之上的境界？那是什么？”秦牧还是头一次听见神王之上的存在。
之前一直知道有。
因为天剑门陨落，青玄神王的陨落，才知道神王之上一定有更强者。
但，究竟有多强，具体是什么，却是根本不知。
“嗯...”
敖萌萌仔细打量了一眼秦牧：“你现在最高的分身虽然只有星河，但是法则领悟，已经抵达星界巅峰，封神已经有很大机会，倒也是可以了解一下。”
“神灵，是宇宙修炼者最大的一个分水岭。”
宇宙无垠，时间无尽。
不成神，终究会死，即便是星界级，三千万年后也不过一抹黄土。
对巅峰种族，巅峰势力来说，不成神，尽皆蝼蚁！
敖萌萌看向两侧虚拟的星空，那点点繁星，背后的无穷无尽的宇宙。
那里有勃勃生机，却也彰显着宇宙的冰冷无情。
“不成神，尽皆蝼蚁！！”
秦牧心中叹出一声。
在以千万界元为单位的时间跨度上，对那些更古不灭，不老不死的无上存在来说。
三千万年，不过是眨眼一瞬。
无上存在可能只是闭目钻研一下功法，小辈们就已经更替数十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