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钮祜禄妃没跟她争，笑的一脸宠溺。
她见皇后有些不上心，便把这一切都来回掰碎了去讲，半晌才惆怅的叹了口气。
“罢了，臣妾会助你一臂之力的，这消息已经被臣妾用假消息给盖了，宫里会有几日流言，您听见了当没这回事就成。”钮祜禄妃低声道。
姜岁晚好奇了：“什么流言啊？”
看着钮祜禄妃羞红的小脸，她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故事的。
果然——
“臣妾散播了一点小小的流言，比如您其实是天仙下凡，就像七仙女嫁给董永一样。”
姜岁晚满脸莫名，这故事她都看腻了。
“臣妾是董永。”她说。
姜岁晚沉默地看着她，眼神晦涩：“你……喜欢女子？”
她捏着茶盏，有点心慌。
“臣妾喜欢美人，那英武不凡的男人，和艳绝天下的女人，都喜欢。当然对男人是渴望，对女人是欣赏。”钮祜禄妃双眸亮晶晶的。
姜岁晚舒了口气：“哦。”
钮祜禄妃有些许心虚，这是深宫生活中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乐趣罢了。
再者流言的离谱即有利于传播，也会让大家不相信，多好，她想破了脑袋才想出来了。
“不夸夸吗？”
她蔫哒哒道。
谁知从殿门外走进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冷笑着道：“朕瞧你是不想活了。”
钮祜禄妃赶紧低眉顺眼地过来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