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试炼…也算是通过了吧。”
走在广州的道路上，凌空的眸光很是平静，甚至比起之前来说可以说是一瞬间老了几十岁。
凌空在走出由圣痕力量组成的宫殿之后，宫殿就化作了无数能量，被凌空背后的圣痕全部吸收。
而在那一刻，他的脑海也被迫承受了伊纳格的全部记忆。
在被圣痕力量不断扩充又被记忆填满的脑子里，无数碎片化的记忆被他吸收，理解，然后存入脑海。
他也知晓了伊纳格的全部计划，但他并不打算执行。
没有什么原因，就像是有些人就算得知了英语在中考的地位很高也不学英语一样，凌空觉得他也没必要因为这一段记忆就为伊纳格的计划付出自己的轻松生活。
凌空看着周围干净的街道，再次叹了一口气。
“我的性格果然还是被他影响了吗…不对…我的性格本来也是他捏造的吧……”凌空将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看着那没有丝毫变化的手掌，心中起了一丝荒唐之意。
我的所有过去都是那个男人随意捏造的，那我又是谁？
凌空？那只是一个名字罢了，伊纳格？那是那个伟大又可耻的男人的。
那我又是谁？
啊……对了…我都快忘了…我只是那个男人的制造品罢了，甚至现在会因为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而如此的心伤…真是可悲。
滴哒。
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掌上出现了一滴水珠，这让凌空微微一愣。
我…哭了吗？
凌空抬起头，看着早已乌云密布的天空，嘲讽般的笑了一声。
只是天气不好罢了。
撩了撩走出圣痕空间就疯长到齐腰的长发，凌空在自己的面前召唤出了一道普通人看不见的传送门，并且走了进去。
而在这时候，也有不少的路人注意到了这一点……
“卧槽，刚才是不是有一个人在这里消失了？”
“啊？你看错了吧？”
“你踏马的别看手机了，走，跟我去这旁边的超市里查查监控，刚才我绝对没看错！”
……
接受了真正的圣痕力量的凌空的实力毫无疑问是得到了质的飞跃的。
如果他想，他可以毫无阻碍的穿梭实数空间，也就是现实世界的任何地方。
同时圣痕力量给他带来的提升也不止这点，伊纳格的力量是神奇的，他的主要一点不是攻击，而是强化，与辅助。
这bug级别的辅助能力没有让伊纳格成为一个辅助，反而让他成为了能力极强的综合性战士。
随意在实数空间中穿梭，不会受到虚数内能的侵蚀，不会被量子的力量同化，这都已经成为了凌空的被动技能。
但是，这些东西，在陷入了emo状态的凌空眼中，也多少有些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