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完了心里话，宁澜又想起正事，看着恢复淡然的陆晓开口：“不过我也没想到，你在网上跟现实里差别那么大。”
陆晓一僵：“有吗，不过毕竟网上又不会被看见嘛。”
宁澜撇嘴：“我倒是觉得觉得你小小年纪调戏人挺熟练的。”
陆晓瞪大眼睛：“没有！！我只是觉得跟你很熟才会乱开玩笑。”
面前的人一脸慌张，宁澜咂嘴：“那如果这个人不是我，你不也会这么讲吗，还说的那么夸张。”
“我只是觉得一般女生应该都是这样，怕你觉得我这人无聊平淡，其实我在朋友面前根本不会这样。”
“还是那个说法，网上见不到人又认识这么多年，还是朋友我才会胡扯。”
陆晓看着宁澜：“其实也是因为觉得你的反应挺有意思，还挺可爱才总喜欢逗你吧。”
听到这里，宁澜把那只白色猫咪搂进怀里揪着的耳朵。
“那如果让你选，LN跟我你会选哪个。”
面前的人还是那身长裙，看着十分成熟，如果不是她害羞得扭过脑袋，整个人看起来要埋进玩偶里的话。
只是这个问题——
“可这两个不都是你吗。”
宁澜猛抬头：“如果说那个人不是我——”想起已经被陆晓拒绝，她重新组织：“如果说你不喜欢我，你会怎么想LN这个人。”
这话让陆晓紧皱眉头，足足思考了好几分钟。
看她那么认真，宁澜都没敢开口。
发觉陆晓纠结到拧起眉，她没了那股非要弄明白的冲动往前凑了凑：“很难吗，要是选不出来就算了。”
毕竟的确有点任性。
“很难。”
如果宁澜不存在，那就代表郑雯璎不存在，那么她就不会抱着喜欢看待任何人。
但LN——就是宁澜。
陆晓思来想去：“我是因为你是宁澜才会表白。即便你不会用这个身份出现，我一样不会改变。”
“如果你不存在，我不会有喜欢别人的想法。”
陆晓的表情跟语气严肃的让人惊讶，她放下玩偶冷静许多：“其实我只是好奇……好奇你怎么看待还算‘真实’的我，我的确是怕你因为这个身份和大众眼里的我。”
陆晓表情缓和，她向前坐了坐，半蹲在宁澜面前，琥珀色的眸子格外严肃认真：“无论你怎么想，我不会改变想法。”
“你知道你很烦人吗。”
陆晓愣住：“什么？”
“我是说，你总说这种话很烦人。”宁澜低头盯着陆晓，看出她眼里的恐慌：“总让我很动摇。”
动摇要不要接受这样突然出现的人走进自己的内心。
宁澜平静一笑：“其实是动摇很多吧，譬如我不想让你因为受到舆论的关注，你知道吗。”
听到这句，陆晓挂起笑容：“我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只要……”
“可我不愿意，你明白吗。难道像当年那样看你因为我遭受攻击或谩骂，或是被关注私生活因为我受到什么危险，你要我怎么想。”
陆晓眼角跟着弯起：“我只在意你在意的，如果你会担心，那就宁老师来保护我。”
宁澜被气笑：“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不好吗？”
“我还没说什么，怎么感觉你喊得这么不正经。”
陆晓尽量忍着笑：“宁老板？宁澜？”
“澜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