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后两人沉默起来。
宁澜接话：“怎么不说话了。”
“没，其实今天打电话就是问问你忙不忙，跨年和女朋友打个电话，不可以吗。”
“刚收工到家一小时，还算幸运。”宁澜换了只手：“陆老板百忙之中打电话，有什么事？”
宁澜拖长声音：“哦~~我是怕你要处理的事比较多，干什么还乱想。”
“是不是快杀青了。”
“过几天结束。”宁澜欲言又止：“你最近看vb吗，那些消息没放在心里吧。”
陆晓了然：“我不过是个还算幸运的新人，虽说相比下演技的确略显拙劣。”
宁澜不满：“怎么开始否认起自己的演技了，我说了你现在已经很好了，慢慢来。”
“好，我知道，我明白。”
只是还不够近，和作为影后间的差距。
“我知道你有在安慰我，也明白自己有很多不足，那些猜测我也不否认，说我有意接近你之类，这的确不是假话。”
宁迟钝的脑袋瓜运转起来。
不知道如何回应的人转移话题总是学得很快。
“嗯——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继续等机会吗。”
“或许吧。”陆晓想起那个选秀邀约：“保不准我就去当偶像了，扩散下知名度。”
“开个玩笑。”
“你听起来是有这个想法。”
宁澜慨叹：“如果你想尝试的话那就好好做，虽然我更希望你能专心做一件事。”
“什么事，喜欢你？”
“……”
“好了好了，逗你的，不喜欢听就不说。”陆晓接话：“演戏我也会努力表演的，为了能早点跟你一起。”
宁澜开始卷起发梢：“也没有，我只是不太适应。”
“说起来如果数据够好，说不定你能借此有更广泛的知名度。如果播出效果好的话，片酬还能翻一番。”
听她又转移话题聊起工作，语气里略有感叹又像是认可，陆晓接话：“那借影后吉言。”
这话让宁澜听着似曾相识。
当年她首次出演电视剧女主的时候，好像陆晓也这么说过。
一经提醒，她难免对比起电话那头语气语气温柔的人跟当年那个总全副武装、一脸冷漠的人，她记忆犹新。
“提起这个，我又想到你用xL跟我聊天的时候了。”
陆晓也感叹：“其实我一直那个LN的账号是黑粉冒充来着，所以印象比较深刻，经常听你抱怨公司，还以为你是个倒霉社畜，总跟我挑你的毛病。”
“看来你印象很深咯。”
“因为你平时反应也挺有意思的，很可爱。”
话筒里是不加掩饰的笑意，宁澜跟着有些害羞压低声音：“不会觉得我很容易暴躁吗。”
陆晓摸着下巴认真回忆：“因为那时候跟你聊天的确也很开心，也根本没想过会是你，只觉得你是个小女生。”
宁澜揣测：“那你是因为觉得作为宁澜的我很有距离感吗。”
“当然不会，怎么可能。你的粉丝也不会。”陆晓一顿：“你总把粉丝挂在嘴边，我会——吃醋好吧，虽然我也是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