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好奇粉丝角度的我。”宁澜不愿意说出乔亦凝的吐槽：“看来是一些人没眼光。”
“其实很多粉丝还以为你是那种‘只可远观’的类型，譬如姐系。不怎么接触网络的老干部人设比较高冷。”
陆晓感慨：通常在对于互联网来说，这种敬业又正经看起来很好逗的姐姐形象，的确更招女本子喜欢。
想到这里，她还有几分惆怅。
宁澜眨着眼：“为什么。”
“因为你大部分出现屏幕里时服装暗色偏多，形象也大多偏向成熟吧。”想起宁澜的性子，陆晓补充：“很适合你，不用担心，粉丝也很喜欢。”
听见这句，宁澜发现陆晓正认真分析后收回目光。
“说起这个，其实也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粉丝来着，ta们每次都表现太热情了。”
陆晓撑脸惊讶：“你说自己不会面对粉丝？”
把筷子插在土豆里，宁澜没好气回应：“因为乔亦凝说我只有这张脸能看，人很呆。我就在想是不是每次见到粉丝都很冷漠。”
“没有，我为数不多去见你的时候都会觉得你很热情，笑容也很亲近。”
“是吧，我也觉得她故意气我。”宁澜把土豆塞进嘴里：“我什么都清楚都懂得好吧！我只是没时间扯这些而已。”
发现她气鼓鼓的仍旧一脸冥思苦想，她无奈抽纸擦了擦她脸颊上的东西：“吃脸上了。”
陆晓抽出手揉着对方脑袋笑得温柔：“别想了，这样很好也很可爱，你什么样子我和粉丝都会喜欢。”
看她俯身半蹲在自己面前，宁澜有些怔愣，点头掩盖自己的不好意思。
“先收拾吧。”
别开眼，陆晓收回目光端起碗筷收拾着垃圾，匆匆走进厨房。
望着厨房里的人影，她有些好奇：陆晓是只对自己这么好吗，还是对朋友也会这样呢。
毕竟她看起来像个大好人，调侃中央空调。
“有好消息了告诉你。”她摆好拖鞋：“记得买点菜，你冰箱空了，那我走了？”
看走到了门口的陆晓，宁澜咬着吸管来回扫了几眼，还是起身：“嗯好，那你走吧，改天有空再一起出去玩。”
听到这句话，陆晓平静的面庞再次扬起笑容：“好。那我走了。”
站在水池前发呆，陆晓还掏出手机搜索：
[第一天在一起亲对方会不会把人吓到。]
“怎么那么久不说话。”
陆晓回神：“没，在想刚在一起跟你打电话那次，第二天还去了你家。”
宁澜回忆：“那天吗？怎么了。”
“没什么，那天其实就是想你了过去看看。”
她没好意思告诉宁澜，当时自己还去搜了那么傻的问题。
“所以你今天不想吗。”
“没有没有。”
宁澜敲着手机，还对粉丝那件事耿耿于怀：“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刚出门两天。”陆晓拖长声音：“哦~你想我了？”
听那边沉默，陆晓就知道她又在用沉默逃避害羞。
没有戳破，陆晓继续：“明天就回去了，早上想吃什么……”
挂掉电话后，宁澜站在衣柜前抱着手机。
滑动手机看着有关《浮生》的预热，她也配合剧组转发宣传内容，正要放下手机时忽然一震。
屏幕上方显示[疑似黑粉的社畜发来一条消息：图片]
自从她暴露身份后，两人就很少用这个账号聊天，陆晓甚至都没改备注。
只是看着小图，陆晓呆住脑袋混乱。
图片上是宁澜的卷发散在胸口，另一侧被挽在耳后，身穿粉色短款背心，格子裙滑跪的姿势，对镜举着手机。
过了很久，陆晓才缓了过来，犹豫着点进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