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那个所谓的零号，跟世界意识的僵持有结果了？”齐纪这个时候发挥了脑洞，想出了一个可能，然后看了眼凯撒扔给他的东西，有些奇怪，是下楼飞行器，这玩意真的是去零层的吗？还真有？
但没等齐纪震惊，凯撒反而先拿一副震惊的模样看着他，虽然他的面容都被头盔遮挡，但是齐纪还是察觉到了他的震惊。
“我猜对了？”齐纪暂时收起了下楼器，问道。
“……不错。”凯撒迟疑了一下，回答道，“零号放弃了，随后彻底销声匿迹，不知去了哪里，但我想，他们应该是在那个异空间里。”
“这有什么用吗？”齐纪想了想，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儿，“那个地方既然我们也进不去，那他们呆在那里面还能干什么？除了暂时想不到什么方法对付我们而躲着，就只剩养老了啊。”
“没有这么简单，他们将魔塔的第五十层与异空间结合之后，魔塔可能不复存在……并且，由于圣女还在他们手上，我估计他们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暂时选择退缩。”
“什么意思？”齐纪想了想，没有什么感觉，一个三代圣女，与图特梅特丽差不多的存在，这么多年，就算她比梅特丽还要强一些，又有什么值得警惕的？
凯撒没有解释，只是向着楼下走去的同时，说起另外的事：“你知道圣女在教会之中，是一个什么存在吗？”
没等齐纪回答，凯撒便自顾自地解释道：“圣女是作为神临凡间的容器而被挑选出来的，从小就被各种神圣的祝福包围着，并且会在成年之时接受神启，从而拥有一丝神格，也就是说，无论是哪一位圣女，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神的痕迹。”
齐纪这会儿的思维，卡在成年之时接受神启的那里，有些走不出来，因为自己生活在某个有着众多思想的某个宇宙，而圣女这种东西嘛，就很奇特。
凭着自己的了解，这种存在一般只有三种形象，一种圣母婊，一种冰清玉洁，不谙世事的那种，还有一种，那就属于不能播的存在。
详情请参考《什么杀手》，《什么兽》之类诸多设定。
【系统警告！】
“我明白我明白，只是想得比较歪了而已。”齐纪轻咳一声，缓解了自己刚刚思绪变色的事儿。
“那么……这跟他们突然隐藏起来有什么关系？”
凯撒似乎是没有察觉到齐纪刚刚的思维飘忽，解释道：“零号与世界意识的对抗，就是为了找到有关这个世界的成神规则，按照我神的说法，是分析出这个世界的构成，从而能够融入这个世界，不再激起世界意识的反抗。”
好家伙，这是打不过就加入的套路啊，这个黑暗灵魂什么来头，挺有苟命风范啊？可惜自己现在连那货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现在零号已经分析出一些可能，然后准备拿魔塔的第五十层，以及那位圣女做实验，看能不能够融入这个世界，不准备离开了？”
“不清楚，我神曾说过，他如果融入这个世界的话，也许就能与世界意识对抗……从而……”
“你不用说了，我清楚了。”齐纪打断了凯撒的话，明白了现在并不是能放松的时候，“你直接说，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到达第五十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