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最近我正在做一个调查，看究竟是国内的教育理念培养出来的人才优秀，还是外国的优秀？”
萧凤翎说这句话的时候，眉眼间都带着淡淡的笑意，看似轻松的文化，实则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有多么期待冥域的回答！
对面的彭晗西：“……”
这是在煽动民族仇恨？
“我从小到大都在国内接受的教育。”只是做个调查，冥域觉得也没什么。
可他没想到，接下来萧凤翎还会这么问：“那您幼儿园也是在国内接受的教育？”
彭晗西：“……”废话，谁会为了幼儿园深造出国啊！
就连冥域也对这个问题感到诧异。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连大学都在国内读的，难不成小时候还得为了读幼儿园专门出国？
今天这个经济部长，是不是喝多了？
只是没有人看到，萧凤翎那隐藏在桌子下的手掌，此刻紧握成拳，就连看着冥域的眸光也跟着炙热了不少。
提示得这么明显了，难道他还想不起来吗？
“幼儿园也在国内读的。”冥域淡淡道。
“也是在费城读的吗？”萧凤翎继续纠缠。
“噗……”一直托腮看好戏的彭晗西，一个不小心笑出声，“萧部长，别人做调查都是往高学历调查，您倒好，怎么往低了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