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栀说这话的时候，又搞笑又可爱，戚言澈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他好像记得电视柜旁边有红花油，等下拿给她涂一下吧。
大家几天不见，聚在一起说了很久的话，到最后每个人都有哈欠连连，这才要去睡觉。
还好这房子里有两个淋浴间，不然九个人排队洗澡，都不知道要多久。
洗完澡之后，程栀就进空间换回了长款羽绒服。还顺便翻找出了针线，打算把戚言澈衣服上的破口都缝上。
她摸黑下楼，居然和戚言澈在楼梯转角相遇了。
“怎么？上来找我们有事吗？”程栀揣着针线问道。
戚言澈晃了晃手里的红花油，又指了指她的手，“得涂药，你呢？还不睡下来干什么？”
程栀伸出拿着针线的手，“你那衣服都跑棉了，再不缝上就剩个皮了，拿来吧，我给你补补。”
看到程栀手上的瘀青，他想先涂药，但是程栀就想先缝衣服。几番拉扯下来，程栀开始威胁戚言澈了，“你不让我先缝我就不涂药了。”
不涂可不行，戚言澈只好妥协，但是外套就那么一件，脱下来就没得穿了。
程栀看了一下破口的地方，大部分都是在背上和胳膊上，不脱下来也可以缝，反正外套那么厚，扎不到人。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程栀穿针引线，缝得极快，反正是深色的，不细看也看不出来。
三两下的功夫，基本上都缝好了，程栀满意地拍了拍戚言澈的胳膊，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
就在她要把针线包收起来的时候，戚言澈指了一下自己左胸口上方的一个小小破口，“这里还有一个。”
胸口这个位置，不太好缝，程栀左看右看，直接坐到了茶几上，和戚言澈面对面。
这或许是除了白天那个拥抱，两个人最近的一次，戚言澈看着程栀纤长的睫毛，还闻到了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的心怦怦跳。
看得太入迷，还因此遮住了程栀的光源，程栀头都没抬起，用手轻轻抬了一下戚言澈的下巴，“你太低了，我看不见了。”
毫不夸张地说，戚言澈当时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了，一直到程栀缝完了，他才回过神来。
这个位置就很顺手，程栀就在他的前方。看到程栀把东西收好了，他把红花油倒出来，又拉过程栀的手，开始揉药。
不碰不知道，一碰还是有点痛的，程栀没忍住“嘶”了一声。
听到程栀的声音，戚言澈把力气放得更小了，“还疼吗？”
程栀摇头，“你搓就是了，这种药油就是要使劲儿搓才有效果的，我不疼，你放心搓。”
戚言澈微笑着看着她，嘴上答应着，其实还是没有用什么力气。
缝完了衣服，又搓了药油，两个人就各回各的房间了。
结果一进门，就是一群吃瓜群众。
陈思羽依靠在床上，嘴都歪到外太空去了，“哟哟哟，给别人缝衣服，打雪仗那天我衣服破了，你怎么没给我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