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歌整个人直接愣住了，“大家都知道了啊，就我最后一个知道。”
“那么你们不怕我这妖王的身份给大家招来祸端吗？”
褚歌抬起头，双眼直直望着司夜寒的眼睛。
司夜寒摇了摇头，“你可以自己问一问师祖跟师父。”
司夜寒把身子让开，示意褚歌进去。
褚歌抬起脚，一走进大厅，就看到师祖姜无尘跟师父顾远正端着茶，坐在那里。
很明显，两人刚才就一直坐在这里。
所以，她刚才说的话，早就一字不落地全都进了姜无尘跟顾远的耳朵里。
“小五啊，小四的态度，就是我们的态度。”顾远看着面前的小女孩，眼里闪过一抹宠溺。
“你放心，有我跟你师父在，无人敢动你。”姜无尘霸气地把茶盏放到桌子上。
“若是有那不长眼睛的冲上来，你放心，师祖放你四师兄上，绝对能够把他们打趴在地上。”
司夜寒面无表情。
他早已经习惯师祖跟师父的口嗨。
这下子轮到褚歌傻眼了。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她还愁个什么劲呢？
“丫头，你不用担心，有我们在呢！”姜无尘难得认真地跟褚歌说道。
“嗯，你师祖说得对，万事有我们。”顾远眼里满是坚定。
司夜寒也难得地点了点头。
褚歌整个人直接被一股股暖流直冲心底。
这个时候，任何的言语都是苍白的。
原本褚歌以为她会是单打独斗，没想到，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背后已经悄悄地站了人。
许久，褚歌方压下心底的感动。
既然大家都已经知道了，那褚歌也不藏着掖着了。
“师祖，师父，四师兄，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身体里的百妖谱，也知道我是新的妖王，我也不瞒你们了。”
“我这一次外出历练回来之际，还回了一趟家，知道了我自己的身世。”
姜无尘跟顾远眼里闪过一抹惊异。
两人虽然察觉出小五的身份可能不简单，但是小五自己不说，他们也没想着要去查一查。
已经开了头，那剩下的就好启齿多了。
褚歌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在村子里的发现，还有她娘亲所说的，全都一股脑儿地给倒了出来。
顾远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小徒弟竟然会是妖王的女儿。他还以为她只是机缘巧合，被妖王选中了而已。
姜无尘听完褚歌的话，一反常态，整个人一言不发。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褚歌，眼里闪着莫名的情绪。
“你能跟我说一下你娘的样貌吗？”
褚歌摇了摇头，“我看到的只是她的背影。”
她自己也很好奇，这身体的娘，到底长什么样。
“那，你知道你爹长什么样吗？”姜无尘那袖子底下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
刚才，在褚歌的叙说中，姜无尘敏锐地抓住了一丝重点。
但是，他又觉得一切不太可能。
褚歌依然摇头，“我也很想知道我爹是谁。”
“小五，你能把你从你娘那里得到的玉镯给我看看吗？”
姜无尘话里带着一股子急切。
“可以。”
褚歌从空间里掏出了玉镯，放到了姜无尘的面前。
水润的镯子，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散发出淡淡的光华。
姜无尘颤抖着手，抓起镯子，转了几下，终于，在镯子的内侧，看到了一抹熟悉的淡淡绿意。
这，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