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一样。
张杨原本只想当个围观群众，看下稀奇热闹。
但这热舞女主播实在太懂得迎合男人的口味了。
不管是暴露的穿着。
性感的打扮。
妖娆的舞姿。
还是撩人的表情，不知不觉间就让人挪不动道了。
直到被苏雯无意中发现，他这才不好意思的挪开眼神，干咳一声解释道：
“嫂子，我说我纯粹是热爱舞蹈艺术，你信吗？”
“我信你……”
苏雯假装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不过实在难掩脸上的笑意道：
“我信你个鬼，你以为我还是17、18岁的小姑娘吗？”
“好吧，我摊牌了……”
作为一个手握600万流动资金，已经开上了百万豪车的男人。
张杨也不用像当初那么忸怩，坦然笑道：
“是个正常的男人，骨子里应该都好这口……”
“嫂子你刚才说，晚上回去要跳给我看？”
“那晚点我去情趣商店，把有情有趣的衣服给你准备起？”
“呸！”
“想得美！”
苏雯轻啐一口，不过也没继续纠结这件事。
她转而低声问道：
“你是疯了吗？”
“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店门口，不怕被人偷拍到吗？”
“应该不至于。”
“我已经乔装打扮过了。”
张杨努努嘴，又示意苏雯看看已经在陆续撤场的那些网红主播们：
“而且网络是没有记忆的。”
“热搜带来的流量来得快，去得也快。”
“只有本身有价值，有热度的东西，才能被长期持续的关注下去。”
“我刚刚又看了一下本地热搜榜。”
“‘老板打脸富二代’那条已经被顶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张记卤菜始于哪一年’、‘张记卤菜为什么那么好吃’、‘张记卤菜为什么只卖鸡腿和鸡爪’……”
“好像还真是这样的。”
苏雯也不得不承认：
“除了这个跳舞的小妖精，现在剩下的网红全部变成美食主播了。”
“这不就对了？”
“大家现在关注的热点，已经不是我和冯程那天的冲突，而是开始发掘我们的卤菜为什么这么好吃了……”
张杨说着看了看时间：
“现在5点，店里已经对外打烊了？”
“恩。”
“那我带你去滨江路兜兜风，然后再一起去接萱萱放学？”
“不行，等下还有十个多个人等着我面试呢。”
“而且，店里对外是打烊了。”
“但对内还要分一拨人继续卤制。”
“另外一拨人，则要联系跑腿，先行配送一批昨天全款预订的顾客……”
“婷婷、小霞两个得力干将，我已经提前安排她们休息了。”
“现在店里有能力挑大梁的，就吴芳一个人。”
“所以晚上8点婷婷她们来接班前，我估计暂时走不开。”
“这样啊……”
张杨有点点遗憾。
他原本想第一时间带苏雯去体验自己的宝马740，有机会说不定还能和她‘停车坐看枫林晚’呢……
“那只有先算了。”
“一会儿我先去接萱萱，然后和昨天一样，我们在家里等你？”
“可以。”
苏雯现在没时间儿女情长，她满脑子都是做不完的工作：
“对了。”
“根据卤制进度和今天的销售情况，今天需要500件鸡腿、300件鸡爪，你给‘陈记冻货’那边联系下？”
“好吧。”
张杨原本还想和苏雯多聊一会儿。
比如问问今天的销售情况，聊聊明天如何针对黄牛，还有分享他今日的种种收获……
只是苏雯实在太忙。
短短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她已经接了好几个电话。
“行，那你先去忙吧。”
“更多具体的细节，我们晚上在被窝里再慢慢聊。”
“嗯……”
因为这里人多眼杂，苏雯甚至都不敢和张杨有任何的肢体接触，这便匆匆的回到了店里。
张杨呢。
他忍不住像一只偷腥的猫儿般瞟了一眼那热舞女主播，这才恋恋不舍的步行到凤凰小区的停车库。
在这里。
吴国华已经按照张杨的指示，提前把车停到这里。
张杨启动依维柯，然后进入货厢。
只是意念一动。
他这便将货厢里的十个可密封储水桶。
五个扁平的大水盆。
一个简易的便携式抽水泵。
连同两袋用氧气袋装好的鲫鱼、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