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两大爱好。
一个是逼良为娼。
一个是劝妓从良。
虽然小梦只是一个跳擦边舞的舞蹈女主播，私生活并不算混乱。
但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职业并不光彩。
她每天换着不同的衣服，变着不同花样的讨好、迎合那些男粉丝，其实和古时候那些“卖艺不卖身”的青楼姑娘差不多。
小梦其实不愿意聊这个话题。
但既然张杨问了，她还是回答道：
“我总共有两个号，一个是老老实实的做直播带货，但是只有3000多个粉丝。”
“另外一个号就是跳舞。”
“粉丝一开始只有5万多，但是最近几天在你门店前蹭流量，现在蹭到了13万多了。”
“13万粉丝？”
张杨对直播这一块儿也不是太懂，但他心下已经有决议的问道：
“一个月大概能挣多少钱呢？”
“唉，舞蹈类主播，线上的变现能力是很差的。”
小梦叹了一口气道：
“10万级别的舞蹈主播，很难接到像样的视频广告。”
“我们最大的收入来源，主要还是直播时的粉丝打赏。”
“但现在这一行实在太卷了，除非线下和榜一大哥见面，否则线上一天直播10个小时，一个月估计才有两三万块……”
“这样啊。”
张杨轻揽小梦如水蛇般的腰肢，当即拍板决定道：
“那你干脆不要直播了，我来养你！”
“你养我？”
小梦怔怔的望向张杨，其实这是她主动接触张杨的初衷。
哪个青楼姑娘，不渴望有个富家公子为她赎身？
但两人仅仅见过两次面，张杨这便要主动保养她，却让她感觉很不真实：
“张老板，你的决定会不会太草率了一点？”
“不草率……”
张杨却是肯定的道：
“我知道，以咱们现在这种关系，谈感情未免太假了一些。”
“但既然你让我体验到了极致的快乐，并且我希望这种快乐长期持续下去，那我就愿意为你的将来买单。”
“当然。”
“我所谓的养你，并不是指的把你像金丝雀一样的养在笼里，让你和外界隔绝。”
“我的意思，是我给你物质上的底气，让你可以随心所欲的选择自己想要从事的职业。”
“而不是为了生活所迫，在自己不喜欢的行业里强颜欢笑……”
“我，我……”
小梦忽然间有些感动。
张杨也没有磨叽，当即在威信上转了20万给她。
“这钱就当是那个斗音号的买断费。”
“你回头把号注销了，今后只准为我一个人跳那种舞……”
“啊？啊！”
小梦受宠若惊，然后毫不犹豫道：
“好，我马上就注销！”
“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用讨好那帮臭男人了……”
“不过3000粉丝那个带货号，我准备继续保留下来。”
“因为如果用心打磨，认真学习，直播带货是一个比较有前途的职业。”
“嗯。”
张杨也点头同意道：
“你好好扎实自己的基本功，我过段时间会在网上销售‘冷吃系列’，到时可以让你来负责这一块儿……”
“真的吗？真的吗？”
小梦瞬间来了兴致：“具体怎么操作，你给我详细说说看？”
“当然是真的……”
一说到网络电商和直播带货这一块儿，刚刚还什么话题的两人，马上便有了共同语言。
只不过接下来还有不少事，他们只是简单聊了个大概，张杨这便穿起衣服起身告辞了。
小梦也没有过多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