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璃抿唇一笑，回答不了。
就算回答了，女儿还会有其他问号冒出来。
……
香格里拉。
慕灵蓉下了车，打开后车门，从里面拎出一个袋子，刚关上车门转过身，忽然看到一个灰头灰脸的少女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手上提着一个蛇皮袋，肩上挎着一个泛黄的帆布包，脚上是一双塑料凉鞋，没穿丝袜。
她身上的白色短袖和一条黑色直筒裤都是皱巴巴的。
慕灵蓉看得两眼发直，错愕不已。
这是二姐家里的亲戚还是佣人？
亦或她是过来找工作的乡下人？
奇怪，她怎么流着泪出来了？
看起来既穷迫，又十分委屈。
“你……”
慕灵蓉刚想问，秦嫂就跟着出来了，看到她后，急忙朝屋里头喊了声：
“太太，三小姐来了。”
刚走到慕灵蓉跟前的柳珠妹抬头看了她一眼。
俩人的视线刚对上，柳珠妹就慌乱地别过脸，脚步匆匆，快速朝街道方向走去……
“她是谁？”
慕灵蓉望着柳珠妹瘦弱的背影，觉得她走路姿式有些不大正常，好像哪里疼了。
“她是刚刚辞掉工作的佣人。”秦嫂微笑道。
脸上的神色明显是轻松愉悦的。
“佣人？”
“对，刚来做工半个月，觉得辛苦就不干了。”
慕灵蓉皱起眉，不解——
姐姐家里的活做起来很辛苦吗？
“灵蓉。”
这时，慕美琳出来了，戴着一个白色口罩，盯着她手里的袋子，眼里满是疑惑。
慕灵蓉比她还要奇怪，头微侧，清眸眯起，目光在她脸上流转着：
“二姐，你好端端的在家里，戴什么口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