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月这边说着，侍女手里的鞭子都快抽出残影了。
不行，还是很生气。
李灵月虽然没像那份记忆中那样动心，但想到闻青衿顶着咸宁公主驸马的名头，差点弄了个野种出来。
这口气就下不去。
她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个亏！
“柔云，本宫让你找的那群恶犬找到了吗？”李灵月转头就去问柔云。
“找到了，只是恶犬凶猛，现在关在笼子里，奴婢让人守着。”
柔云急忙回答道，他没有好奇为什么自家公主殿下想着让人去城外的乱葬岗上找一群野狗。
李灵月示意人带一只进来。
锋利的犬齿，流淌的涎水，还有清理一遍后仍然让人皱眉的古怪气味。
当初，柔云就是被这些东西活生生吃掉的。
说话之前，李灵月先让人来了盆冰盐水给闻青衿清醒清醒。
“一遍不够了，把那些话对着姚溶月说十遍。”李灵月看着闻青衿眼中的拒绝，更有兴致了。
“你好歹是本宫的东西，本宫不会让别人碰你。”
“看到那边了吗？”李灵月指了指笼子。
“把那段话说十遍，或者，去服侍那条恶犬。”
“选一个？”
闻青衿知道，李灵月是认真的，她真的不在乎这么长时间的情谊，真的会把他扔给一条野狗。
“不，不要，我说，我说。”闻青衿哭喊着说道。
“是月儿自己不检点……”
闻青衿是哭着把十遍话说完了，而姚溶月哪怕知道闻青衿是被逼的，可每听到一句话，神情就更黯淡一分。
没等闻青衿说话，姚溶月先吐血昏过去了。
“继续说，就是她死了，对着尸体，你也得把这十遍说完。”李灵月神色冷酷。
而且，准备好的盐水就放在旁边，一盆下去，姚溶月这不就醒过来了。
说完这段话之后，闻青衿的精气神似乎都被抽走了。
被水浸透的纱衣已经被抽的破破烂烂，身上斑驳的血痕给闻青衿添了些许凄艳之感。
李灵月没有在乎眼前的景象，反而将目光落在了闻青衿的腹部。
真可惜，在这个世界男人不能怀孕。
“好了，本宫今天玩的尽兴了。”
“柔云，把这边收拾收拾吧。”
李灵月玩这个游戏的时候，身边带的都是最可信的人，她也知道这种爱好不好拿到大庭广众之下去说。
“那边不是有个地窖吗，把这两个关进去，不用治疗，别饿死就行。”
“殿下，不要这样。”闻青衿泪眼朦胧地看向李灵月，语气虚弱。
“没有治疗的话，我们会死的。”
那又怎么样？那份记忆中他们不也是这么对待别人的吗？
李灵月可是好心，还让人给了点食物呢！